“餘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這副書法我要定了!既然你不肯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切,你早就讓你不要客氣了,你非得裝出這麼一副虛偽的臉,怪得誰?想要?有本事就拿!”
餘澤看著葉冠源,神色冰寒,不說華靜茹因為這幅書法被齊老綁架,差點出事,就是沒有這檔子事,就葉冠源這有兩錢就裝B的樣子,他也不可能賣給他。
“葉先生,餘兄弟!這是怎麼了?二位都是我的貴客,怎麼吵起來了?有什麼事,咱們進去慢慢說。”
李牧匆匆的跑了過來,滿頭是汗,剛剛他正招呼其他客人,聽到手下說這邊出事了,連忙跑了過來。
葉冠源詫異道:“李會長?這個餘澤竟然也是你的貴賓?”
李牧以為葉冠源知道後多少會給他一點麵子,連忙說道:“沒錯,他和葉先生一樣,都是我的貴賓,還是我的好朋友,希望葉先生多多包涵。”
這葉冠源是他在省城通過朋友認識的,這次特地約他過來錦江,就是為了談一單大生意。
葉冠源臉上詭異一笑:“貴客?好朋友嗎?既然這樣……李會長,我今天把話房子這裏,要是今天餘澤不把他手中的張旭真跡賣給我的話,那麼咱們的生意也就別談了,並且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李會長你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什麼!”
李牧驚得差點站不穩,這特麼的搞什麼?我一個勸架的,怎麼還惹火上身了?
餘澤怒道:“葉冠源!你還真是無恥!這是我們兩的事,你扯上李會長幹什麼?”
李牧也連忙道:“葉先生,你這樣不太好吧?東西是餘澤,他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能,怎麼能強求呢?”
他心中暗自叫苦,葉冠源這人可不簡單,他可不敢當葉冠源的話是玩笑。
葉冠源雖然低調,但在安蘇省絕對是一個大鱷,幾乎各地都有他的生意,而且他今晚特地把葉冠源請來,就是為了談一單高達數十億的生意,想不到竟然會搞成這樣。
葉冠源倨傲道:“我話就擺在這了,這幅書法,我勢在必得,他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否則,李會長你作為他的朋友,就得要替他分擔一點稍微嚴重的後果了。”
李牧臉色一沉,葉冠源再三強調這個事,就說明已經沒有還轉的餘地了,如果葉冠源得不到餘澤手中的書法,真的會封鎖掉他的生意。
沉吟片刻道:“葉先生,我希望您得分清啊,生意是生意,書法歸書法,這怎麼能混為一談啊。”
葉冠源極為霸道:“我葉冠源說怎麼樣,那就得怎麼樣!不要廢話,餘澤,這書法,你到底賣是不賣!”
李牧臉色越變越難看,求助的看著餘澤,他的生意遍布全省,要是真的被葉冠源全力打壓的話,絕對會損失慘重。而且葉冠源這人出了名的脾氣古怪,什麼人的麵子都不給,誰說話都管用,隻能順著他的心意。
餘澤也是氣炸了,眼神也越發冰冷,葉冠源做事竟然如此過分,拿李牧的生意威脅他。
他能有今天的成績,李牧幫了不少的忙,如果就這樣拒絕的話,怕是會寒了李牧的心,斷了這份交情,這樣對他以後在錦江的發展來說,絕對有百害無一利。
但是如果答應葉冠源的話,那華靜茹所受的委屈怎麼辦?還有他的個性也絕對不容許他就這樣的妥協!
餘澤臉色恢複平靜,緩緩道:“葉先生,看來你是真想要跟我餘澤碰一碰了!”
葉冠源不屑道:“餘澤,你真以為打傷阿木就有資格跟我叫板了?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今天必須得按老子的要求來,否則……哼!”
此刻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儒雅斯文的模樣,語氣囂張至極,活脫脫一個地痞惡霸的模樣。
語氣頓了一下,他正要再說什麼。
忽然,一個黑影從人群中飛了出來,砰的一下,徑直砸到葉冠源的臉上。
眾人目光看去,竟然是一隻鞋子,此刻葉冠源的臉上印了一個發紅的鞋印。
葉冠源撕下偽裝,暴跳如雷,氣急敗壞的怒罵道:“草尼瑪,誰!是誰!給老子特麼滾出來!來人,給我把人找出來!”
“行啊!許久不見,你小子特麼竟然越來越囂張了!有錢了不起是吧?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一個聲影刷的一下從人群中閃身出來,衝到葉冠源麵前,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