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啊!你放了我吧!”
小混混晃頭晃腦的走了過來,殘忍的笑道:“小子,記住,沒人敢弄髒我野狼的衣服不陪!”
說話間手中匕首就想往鄧連成被按在地上的手上刺去。
“救命啊!救命啊!”鄧連成絕望的嘶吼起來,可是一旁圍觀的人沒一個敢站出來的。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住手!”
野狼的手一滯,抬頭一看,卻是一個看起來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他輕蔑一笑:“你特麼算什麼東西?敢讓老子住手?是不是想死?”
年輕人是餘澤,他淡淡道:“我不想死,不過真得讓你住手,給個麵子如何?”
野狼狂笑了起來:“給麵子?你特麼算哪根蔥啊?滾開,再特麼廢話我弄死你!”
餘澤笑道:“一開口就要人死,這麼凶殘?”
野狼獰笑道道:“臭小子,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想陪他,那老子就連你一起弄!”
話音未落,匕首瞬間刺出,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芒,攝魂奪魄。
餘澤冷哼一聲,輕巧避過,然後將手握拳,當做錘子一般,高高舉起狠狠往下一砸。
哢嚓!
野狼握匕首的手臂一下變了形,痛得他不禁哀嚎一聲,躺到地上翻滾。
“還愣著幹什麼?弄死他!”
他的手下見老大被撂倒,手都變形了,臉上一齊變色。可老大發話了,不敢不聽,馬上放棄鄧連成,朝餘澤撲了上來。
這種小嘍囉,餘澤更加不放在心上,拳打腳踢,三兩下就擺平。
跟著回過頭來,一腳踩在野狼腦袋上。
“我勸過你,可你不聽!”
野狼怕了,隻是單單他斷手還能理解為意外,可他的手下每一個都斷手短腳,那就不是意外了。
這人,太狠!
不過借著酒勁他還是硬著頭皮道:“好,你有種!我可是跟鐵頭哥的。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有種報上名來!”
這時,弓不放走到他身前蹲下,狠聲道:“認識我嗎?怎麼?你還想報複我老板?”
野狼半邊臉被踩在地下,一時看不清來人是誰。心裏想到,反正已經被打趴下了,更加不能不能弱了氣勢,抵著鑽心的痛,正想放幾聲狠話,可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副刀疤臉,頓時一個激靈,連酒都醒了。
“弓,弓老大!”
娘的,怎麼惹到這人的老板!
野狼暗自叫苦,隻是多喝了點酒,耍耍酒瘋,逞逞威風,怎麼也會遇到這個煞星。
弓不放在鳳城雖然沒有太大的勢力,也不是什麼大幫會的人,就靠放點高利貸過日子。可憑著一股瘋勁、狠勁,愣是讓很多大人物忌憚萬分,不敢輕易招惹。
連忙忍著痛賠笑:“弓老大,你玩笑了,我怎麼敢跟您的老板動手,一時有眼不識泰山,您別介意。”
“這位老大,真是對不住了,我這人就一傻B,多喝了兩杯馬尿就上頭,您大人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得了。”
開玩笑,弓不放已經是個超級變態狠人了,他的老板那不是更加變態恐怖?
“滾吧,老子本不想跟你計較,你非得湊上前來!”
餘澤一下把他踢飛出去,他立刻爬起來,也顧不得痛了,招呼也不和手下打,低著頭就跑走了。
鄧連成見人都走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跑過來,對餘澤感激道:“謝謝,謝謝!”
餘澤玩味的笑著,道:“真的想謝我?”
本來他不想管鄧連成的死活的,可腦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這才跑過來救他。
鄧連成心中一驚,眼前的的人實在是太年輕了,但是卻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仿佛一隻老狐狸一般,讓人心悸。
不過人家救了他,隻能硬著頭皮道:“老板,您救了我,有什麼用到我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餘澤不說話,就這麼定著眼看著他。
良久,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記住我的樣子,以後要把我恨在心裏,恨在骨頭裏。要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巴不得殺我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