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扣了口鼻孔,摳出一塊鼻涕一把抹在桌子上,挑釁的看著餘澤。
他本來是這條街上的混混,靠著收保護費,開賭場等不法手段賺錢,手底下聚集了數十人,也算是有些勢力。原本這裏是大富豪娛樂城,是段若廣的地盤,他是不敢來搗亂的。
但是今天有小弟報告,說是這裏換了老板,換了招牌,他這才拉上十幾個人上來。他想著,這麼大一個場子,一個月少說也能弄到十幾萬的油水。
“虎哥是吧,不如你說得明白一點?我這人笨,不太懂規矩。”
餘澤臉上帶著笑意,不過眼底已經泛起了寒意。
虎哥卻沒注意到,喝罵一聲:“尼瑪的,狗屁不懂也敢來幹這行?老子是來收保護費的,保護費你懂嗎?”
“原來如此,保護費是吧?行,我給你!”
話音剛剛落下,餘澤已經一個閃身到虎哥麵前,揪著他的頭發,用力狠狠往下一按,直接撞到鋼化玻璃的桌子上。
砰!
一整塊玻璃台麵瞬間碎裂。
虎哥懵了,直到鮮血止不住的流下,痛感傳來,他才反應過來,怒喊一聲:“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砍死他!”
餘澤絲毫不懼,冷哼一聲,將虎哥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踏了一腳,將他一條腿踩斷。這才衝向人群,猶如虎入羊群般,三下五除二就將一群混混全部打倒在地。
然後走到虎哥麵前蹲下,將他揪了起來,笑著道:“虎哥,不知道這保護費你滿不滿意?”
虎哥怒罵道:“老子草尼瑪B,你今天要不弄死我,我明天一定弄死你!”
餘澤笑道:“虎哥果然真英雄,我佩服。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不照辦還真是對不住你!”
說完用力抓住虎哥的一隻手,用力一掰,仿佛掰木棍一般,瞬間掰斷,整個手都變了形狀,無規則的扭曲起來。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起,虎哥瞬間軟了下去,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
“怎麼樣?虎哥,滿不滿意?”
虎哥抵著鑽心的痛,看著眼前笑容滿麵,卻仿佛魔鬼一般的年輕人,忙不迭的道:“滿意,滿意!大哥,我錯了,我不懂事,你就饒了我吧!”
他雖然在道上混,可打了這麼多次架,也從來沒見過這麼狠的人啊,動不動就讓人斷手斷腳的,這還是人嘛,還能不能好好打架了。
餘澤站起來,向拖死狗一樣,將虎哥拖到玻璃桌前,將他頭按到剛剛他擦鼻涕那裏,冷冷道:“舔幹淨!”
鋼化玻璃雖然碎了,卻沒散開,還是連成一塊的。
虎哥哭喪著臉:“大哥,你饒了我吧,這,這太髒了。”
“嫌髒是吧?剛剛擦的時候怎麼不嫌髒?要麼你自己吃掉,要麼,我把你四肢打斷!吃!”
說話間另外一隻手已經拿住了虎哥的左手,嚇得虎哥心中一顫,再顧不得許多,低頭就舔。那模樣,仿佛比吃山珍海味還要好吃。
餘澤像扔死狗一樣把他甩出去,冷聲道:“帶著你的人,滾!下次再敢來鬧事,就不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了!”
虎哥忙不迭的答應,在小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安排其他人將受傷的保安送到醫院,餘澤眉頭深深皺起。
他現在在錦江的名聲很響,但也隻是限於一些層次稍高的人知曉。一些底層的混混們卻不知道,以前有段若廣的名聲在,沒人敢來鬧事。
但這個娛樂城變成了他的產業,那些魑魅魍魎的人就出來了。這個虎哥隻是第一個,卻不會是最後一個,他總不能一直盯著這裏吧,更何況華靜茹還有其他幾個場子。
看來,是得找一些人來鎮鎮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