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輝咬牙切齒地說道。許少鴻到現在還在醫院療養,雖然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可是心理卻出了問題,整天魂不守舍的。
張耀強笑道:“我保證,隻要華靜茹的夜場能夠停止一個月,那就算她再開業,那也沒有辦法賺到一毛錢!”
許文輝點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打點好一切了,保證停夠一個月。不過我擔心的是,光憑這一招,拖不跨他們啊!”
張耀強神秘一笑:“這隻是第一招,就算他們能躲得過去,我還有幾種後手,許兄你就放心吧。說句掏心窩的話,咱們兩家聯手,就算段王爺都得忌憚幾分,何況這對沒什麼根基的狗男女!”
“張兄說的是,幹杯!”
“幹杯!”
二人一飲而盡。
華靜茹走後,餘澤呆在客廳中,內心莫名的一陣煩躁。
重生已經快十天了,卻什麼事也沒做成,就連現在的工作,住的地方,都是華靜茹提供的,空有一身武力,卻根本使不上勁,太讓人憋屈了。
正鬱悶著,電話響了,拿起了一看,嘴角露出一絲甜蜜。
“喂,清瑤。”
“餘澤,今晚你有沒有空啊?”
電話那頭傳來韓清瑤甜美的聲音,二人這幾天幾乎兩天見一次麵,彼此已經很熟悉了。
餘澤苦笑道:“大把的空閑,夜場全部都被暫停營業,我現在又成無業遊民了。”
韓清瑤奇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餘澤把情況跟她簡單說了一下,電話那頭立刻傳來憤怒的聲音:“太過分了,這幫人太無法無天了,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內心卻是有些期許,因為顧永年大老遠的從省城來錦江,就是為了綁架韓清瑤,或許她的家庭真的有什麼特殊之處呢。
不過口中還是說道:“切,你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拿什麼來幫我?”
韓清瑤得意道:“反正我就是有辦法,你管不著!”
“哦,對了,你今晚來我家吃飯吧,我爸爸今天有空,說要感謝你上次救了我呢!”
“去你家?不太好吧?”
餘澤有些猶豫,他和韓清瑤認識的時間並不長,這樣貿然是去人家家裏,會不會顯得有些不禮貌?
韓清瑤道:“怕什麼,是我爸爸邀請你來的,好了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不等餘澤回答,她稀裏嘩啦的報了一個地址後就掛掉了電話。
放下電話,餘澤的心情愉悅了許多。
他發現,不管心情多麼煩躁,隻要跟韓清瑤一塊,哪怕是聽到她的聲音,心情就會立馬變好。
想了一下,餘澤把所有的衣服來來回回試了一遍,最後還是決定穿一套休閑服去最好。
本來他現在的年齡就不大,穿個西服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而且去人家家裏拜訪長輩,你穿的正正式式的,氣氛難免會搞得有些嚴肅,還不如簡單隨意一些。
磨磨蹭蹭的這一番折騰,竟然花了兩個小時,一看時間,便趕緊出門。
他首先要去買些禮品,去人家家裏,總能空著手去吧。
韓清瑤媽媽的禮物倒是好買,送一套化妝品比什麼都好。可一想到她爸爸的禮物,餘澤就犯了難。
煙酒?太俗氣。茶葉?也不知道他爸爸喝不喝茶。
絞盡腦汁的想了許久,餘澤才算有了主意,送一幅書畫。
平常跟韓清瑤接觸,發現她不但教養極好,還懂得一些書畫之類的學問,不過她每次談起這類的話題,卻總是興趣缺缺的樣子,料想應該是受她父母的熏陶才懂的,而這個人是她爸爸的幾率要大一點。
打定注意,餘澤便來到錦江的懷江路,這裏是錦江乃至整個安蘇省最大的書畫古玩一條街。
現在正是下午,路邊擺攤的人很稀少,餘澤逛了一圈,也沒淘到什麼合適的,正準備去兩旁的店鋪裏看一下,忽然,眼角餘光憋到一個攤子上,正擺著一幅字。
餘澤走過去一看,這是一幅狂草,落款居然是張旭。他不由得笑了,眾所周知,張旭是唐代著名書法家,號稱“草聖”,一手草書寫得是出神入化,似金蛇狂舞,又如虎踞龍盤,真正的大家風範。
可張旭流傳下來的作品卻極為稀少,有限的幾幅,基本都在國家各大博物館。民間之中,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所以餘澤敢斷定,這絕不是張旭的真跡,真想離開,就聽那擺攤的人說道:“小兄弟,你再仔細看看,我這副書畫可是祖傳下來的,絕對的真跡。要不是急用錢的話,我是肯定不會拿出來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