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又被老二搶下了先。
“那先生與這位靈王一路追來,所要的又是什麼樣結局?”還是炎熙沉穩老練,既不像尋常之人被逼之時“誤會”大喊,也不至於怯懦之人告命求饒。
也是白羽的反常淡漠,使得他才有此一問。
因為他所看到的那張臉上,平靜之中隱怒乍現。
己方三人能否善終,還得看話語是否斟酌的得體。
一個不好瘟怒爆發,不傻的炎明後果可想。
“哈哈哈哈~”,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狂笑不止,俊秀的臉頰嬉笑不再。
“哎呀,你看你說的。
什麼結局,難道你真的還看不出來啊?累得我與大哥好一陣的追擊,你想要什麼樣的結局?好不好笑啊?難道我們追的這麼辛苦即是為了和你們逗哈哈啊?”白羽瞬息的轉陰,使得炎明心尖同時一針。
“那、那你想怎麼樣?”不知道修煉人士是否有過尿褲子的經曆,此刻的老三疾進崩潰,先前的辱罵隻敢作想。
顫抖的雙腿將他的恐懼,毫物保存的於白羽展現。
“你說我想怎麼樣?”毫無征兆的一道靈氣,隱暗的削掉老三結掐的右指中指,連帶的拇指也削去了半邊。
一聲響徹雲霄的撕心慘叫,將餘下炎熙從驚悸間吹醒。
“啊!大哥、二哥快幫幫我啊!啊,快救救我啊!”‘炎明’的慘叫撕心裂肺,使得兩人心下大疑卻又不敢私動分毫。
但那目露的凶光、眼角的抽動,將他們內心的憤怒表露無遺。
其副尊容,難道正與何種猛獸殊死搏鬥?在一細看白羽的指間。
灰黑色靈氣小球明閃明滅。
一股噬其魂靈的邪惡氣息隱隱若現,逼迫著炎熙可笑的“敢怒而不敢言”。
在精準點是動都未敢。
為什麼白羽把持的消魂功訣能夠如許的暗禦著往昔強橫的餘下炎熙?是他那明媚中斜笑連續的一副俊顏。
此刻的他又豈隻是猛獸?魔鬼的形同亦不誇張。
而震懾炎熙的關鍵所在,並非他們所想的得自宜淩。
試想一下,此刻的白羽是否有那種一點即通的神才悟性?別看它灰黑色的外表內涵,亦然靈力強勁。
但那也止步與出竅中期的盡力一擊。
真正嚇倒他們的是他們的內心!隻有人心最為可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在他們的潛覺察中默然的就將白羽接連的‘神奇’歸與他的自己本身神秘,才誤導他們以為兩人稍有妄動,白羽的指間就會將他們身軀肆意的踐踏。
“哎呀!你叫什麼叫啊?有那麼疼麼?還妄自修什麼真啊?怎麼連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啊?~”半邊挖苦,半邊斜逸,白羽的心裏甜如糖蜜。
其實剛才白羽削掉炎明的那道靈氣還有點學問。
就如同此刻手中紮結的靈訣一樣,剛才的一擊看似平普,卻在其中夾雜著幾許的陰柔之氣。
就在破壞炎明肌肉的同時,絲許的陰勁上逸。
才會痛得他慘叫連續,頗損男兒的熱血尊嚴。
這也是白羽恨極三人的肆意發泄。
聽著三弟的慘絕尖叫,憤極的首傑也不顧後果急聲怒喊,“你到底想怎麼樣?士可殺不可辱!難道我們對你就真的毫誤利用價值?”然而他們的憤怒根本沒考慮在白羽的計算範圍。
早在剛才疾手閃指的驚瞬之間,他的瘟怒就得以發泄。
輕鬆的顏麵、不在意的精元,已告滅了炎明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