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光清亮的晚上,柳小玉對帶著食物與熬好的藥去看那男子之時,男子因毒性發作而發起了狂。柳小玉雖有武功可是那男子也會武功且不比她的弱,也正是因為那一夜才有了如今的柳如風。
第二天醒來的柳小玉已經看不到那男子,隻有一束帶著血跡的男子頭發,柳小玉當時痛不欲生正要自盡之時卻被趕來的師父擋住之後加以勸慰,這才打消了柳小玉想死的心,但是同時柳小玉也打算此生不再嫁人。
當笑愉仙辦完事回去之時已經是月餘之後,剛回到師門便聽得一些風聲便直接去見了師父問清了事實。這才得知柳小玉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已經離開師門,去了離師門不遠的一處尼姑庵裏帶發修行。
笑愉仙是何等人?他不非一般的迂腐之人且還是一個性情中人,兩人從小一起生活到大,且不說對柳小玉早已是愛的至死不渝,光憑共同生活的這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也不會以世俗的眼光看待她。既然他愛著柳小玉斷不會因此就放棄唾手可得的幸福,於是笑愉仙用他的真誠與愛最終打動了柳小玉,兩人這才又終於又得以在一起。可是就當兩人忙著辦理婚事之時才柳小玉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身懷三甲,她並不想為難笑愉仙卻也不忍放棄一條生命,雖然當晚之事並非自願但那男子也非有意。她把一切都歸怨於命運,怪命運弄人竟讓她懷了一個根本不愛的男人的孩子,甚至連那男人叫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無論如何孩子總是無辜的,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孩子總是她心頭肉,心地本就善良的她又豈會殺害自己的孩子。
懷孕之後的柳小玉思想方麵更加脆弱,她常常在想是不是她不應該與笑愉仙在一起,不然為何已經近在眼前的幸福總是三番五次的被打斷。當她正煩惱著該如何是好之時笑愉仙也發現親密的愛人好像正在被什麼煩惱著。可是會是什麼事呢,關於這一點笑愉仙有些想不通,因為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而且他相信之前有關那晚發生的事情也已經跟柳小玉做了很好有溝通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啊。
於是找了一個安靜愜意的午後笑愉仙去找柳小玉準備在婚前再做一個長談:
四月的天空到處是鳥語花香,草木瘋長,隔著厚實的花草牆笑愉仙從縫隙裏遠遠看到柳小玉邊擦著眼淚邊手提著包袱要從後門離開
“小玉兒!”由於太過於震驚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分,笑愉仙轉過花牆
隔成的拐角正對上回眸的柳小玉,柳小玉看見是他身形不覺也是一震
“師兄……”嚅嚅的出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
“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好像已經達成共識。關於三天後的婚禮,可是你現在的行為讓我不明白。”笑愉仙很不解地注視著臉上像個調色盤的柳小玉。
“師兄……對不起!對不起……”柳小玉隻是站在原地不動,垂著小腦袋滿臉淚水的哽咽。
“小玉,為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如果你還是再意那天晚上的事,難道你真要我死在你麵前以表心跡嗎?”笑愉仙覺得有些痛心,發生的事情不能再改變什麼,不是隻要還能幸福才最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