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連搖頭說道:“沒事沒事”說著我這眼淚也要不爭氣的往下掉,多少年了,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好不容易有個孫叔還被鬼子母和邱酷給害死了,如今又有一個何海峰這麼關心我,我看著何海峰,剛剛沒有好好看他,這一仔細看,我心裏疼得喘不過來氣,他臉變得蠟黃,眼眶挺黑看來沒少熬夜,還長出了胡子,整個人憔悴的不行,身體也瘦了一圈,看來他在我昏迷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我,我感動的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我劉忙何德何能啊,攤上這樣的好兄弟。
何海峰嘿嘿一笑說道:“小事,這都是應該做的,你別哭啊,這剛醒來,你身體還虛著呢”
我聽到他這麼說,趕緊擦擦眼淚,吸了吸鼻子說道:“沒哭沒哭”
何海峰嘿嘿一笑,隨後想起了什麼說道:“師叔還來過幾趟看你,他也一直挺擔心,現在你醒了,我得趕緊給他打個電話”
“師叔?”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畢池,想到他也來看過我,心裏又是一陣感動,我和他也不過是有一麵之緣,他對我也是很不錯的,想著我趕緊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快去吧,別讓他一直擔心”
何海峰嗯一聲,起身就出了病房。
我看他離開,又長呼一口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想這個世界還是有人一直在關心我,隨後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地方我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好像自己以前就在這住過,隨後我聽到隔壁傳來狗的慘叫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我直接臥了一個槽,這不是第一獸醫院嘛,怎麼又把老子弄進這裏麵來了,上次就他媽打了半個多月葡萄糖,想著我望向輸液瓶上麵沒有字,隻有一個瓶子,裏麵是白色的液體,這讓我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葡萄糖,不過這回他給我輸的是什麼東西?連個名字也沒有。
何海峰這時也從外麵走進來說道:“一會師叔就過來看你”
我點點頭,問道:“大哥你給我輸的是什麼啊?”
何海峰一愣,撓著頭說道:“問這個幹嘛?”
我心一沉,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著急的說道:“你趕緊告訴我你給我輸的是什麼玩意”
何海峰看了一眼輸液瓶又看了我一眼,做賊心虛的小聲說道:“這是鹽水”
雖然他說的聲音很小,卻還是被我聽到了,我直接臥了一個槽,問道:“輸了多久”
“不多不多”
“到底多久?”
“半個多月吧”
“臥了一個槽”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何海峰,那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下來,內心崩潰的對他說道:“你還是讓我去死吧,我他媽不活”這尼瑪不帶這樣的,先是葡萄糖,又是鹽水的,要不是老子生命力比較頑強,恐怕早就死透了,我說我身體咋虛成這樣呢,尼瑪半個多月的鹽水,放誰身上誰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