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點了菜,隨後跟服務生叫了兩箱啤酒,都說男人的感情是喝酒喝出來的,幾瓶空罐打下來,除了陳軒跟個沒事人一樣,朱小康他們臉上都微微泛紅,仗著酒勁,大家胡天海地起來,朱小康說他曾經偷過他姐姐的內褲,趙文冰也醉眼朦朧的說他有一次和哥們睡覺,半夜發現屁股洞一直有個東西在頂來頂去,還好哪次他穿了內褲,要不然就會被破成向日葵。
“聽說我們這一屆有幾個女生很漂亮啊?”朱小康醉紅了眼睛,迷迷糊糊道。
“是啊,我來的時候在食堂碰見一個女生,超漂亮死了,要不是我媽在場,我保準上去問電話號碼。”何帥接話道,這小子人不大,但是酒量卻比再坐其他的要好得多,還比較清醒的。
“那個女生我也看見過,要不是我老爸老媽在,貝勒爺早就上去搭訕拉。”趙文冰說道。
聞言,陳軒心中一動,無可否認,早上在食堂遇見的那個女生對他們這些少男們有致命的殺傷力,房梁旁的陰影下,那背靠著牆壁的窈窕身影,那淺淺的可愛的酒窩,那一雙白嫩健康的長腿,陳軒心動不已。他混社會的這些年,美女也算見得多了,跟自己過關係的也不再少數,不過混混世界中的女孩大多數化了濃妝粉底和眼影,看起來隻是妖豔嫵媚,找不出幾個幹淨清純的範兒。
“陳軒,你眼珠子轉個不停啊?那個女生你認識?”朱小康忽然說道,他這句話落下後,桌子旁‘謔謔’的所有人視線全部焦距在他的身上,虎視眈眈似乎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
“哦,認識啊,一個朋友。”陳軒海天海底的胡扯起來。
“啥?軒哥啊,你真認識她啊?”何帥急忙問道,小眼睛裏滿是膜拜。
“邊上去,小孩子毛都沒長齊,打聽什麼妹子?”趙文冰直接甩了何帥腦殼一下,牛氣道。
“貝勒爺,我要跟你單挑。”何帥怒氣衝衝的站起來,小眼睛瞪著趙文冰。
“我跆拳道黑帶,你要是想找虐,哥不介意幫你鬆鬆骨。”趙文冰笑眯眯的道,一臉欠揍的神色。
“我靠。”何帥沮喪的坐了下來。
“沒吹噓?”朱小康質疑的問。
“廢話,哥從6歲就開始學習,已經有十幾年的火候。”趙文冰牛氣哄哄的說道,要多臭屁有多臭屁。
“那你戰鬥力不是無限飆高?”朱小康誇讚道。
“當然!”趙文冰得意洋洋。
“這感情好啊,以後宿舍啥子重力活苦力活就全部給你包攬了。”朱小康陰險的笑。
“草泥馬,朱小康,你又陰老子!”趙文冰大罵道。
“聽軒哥說那個女生,你們別吵了啊。”丁齊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陳軒瞪大眼,滿臉不相信的說道:“小眼鏡啊,看不出來,你一直憋著憋著裝酷男,原來在心裏悶騷啊,這會兒講到女人了就開始眉飛色舞起來?”
“他就是一個屌絲!”趙文冰說道,屌絲是網絡上最近很流行的一個詞,男女都可以套用上。
“操蛋!”丁齊回敬了一句,臉色有點潤紅。
“那我就說了啊!”陳軒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起來:“就今天食堂房梁下的那個妹子嘛,她跟我是青梅竹馬,我們的家都在祁州市,她家就住在我隔壁,隔三差五她爸媽不在我就去她家蹭了幾頓飯,她手藝還不錯。”
“我操你啊,真的假的?”趙文冰聽的都急眼了。
“你看我這麼嚴肅,像說假話的人嗎?”陳軒一副認真的樣子。
“這到也是!軒哥!我受傷了!貝勒爺徹底傷了!怎麼辦!”趙文冰哀嚎叫道。
……
“小藝,他們在說你呢,你認識中間的那個男生嗎?”
陳軒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這時,餐館裏走進幾個打扮時髦的女生,她們穿著清涼的衣服,當中的一個鵝蛋臉女生出聲問道身旁的同伴。
“那個大騙子。”被鵝蛋臉問的女生穿著櫻桃圓領的寬鬆t恤,下身是一套淺藍色的牛仔褲,化了點淡妝,看著陳軒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她就是早上學校食堂房梁旁的女生。
“你們真認識啊?青梅竹馬?你經常給他做飯?”鵝蛋臉女生訝異,臉上寫滿八卦。
“我不認識他啊。”食堂房梁旁的女生無語道。
“你不是祁州人嗎?”鵝蛋臉女生奇怪問道。
“我是祁州人啊,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他。”食堂房梁旁的女生要崩潰了,誰和他青梅竹馬,誰經常給他做飯吃,他說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
“那你情緒波動怎麼這麼大。”鵝蛋臉女生又問。
“我想咬死他!”女生張牙舞爪。
陳軒這一桌人喝的已經醉眼惺忪,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談論的食堂裏房梁下的女生走進來。而那群女生也沒過來揭穿陳軒的招搖撞騙,一群人說說笑笑走進了餐館的一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