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萌搖搖頭，“不知道，我沒跟他說什麼時候去……對了，你相信世上有克隆人嗎？”
淩墨的眸光一收，薄唇輕抿，“或許。”
楚萌垂眸，其實她不過隨口一說，順便看他的反應。
經過一晚上，她逐漸想開，退一萬步講，如果真正的淩墨被提取記憶，也就意味著他已經不複存在，那麼現在的淩墨不論是舉手投足，包括神韻都與之前一模一樣，應該是他的複製體，總而言之，都是淩墨的一部分，她有什麼不能接受？！
愛一個人，不就是愛他的全部嗎，楚萌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的小心髒，如果項文昊的話成立，爺爺那邊才是更難應付的。
就在她若有所思的時候，淩墨湊近她的小臉，“啵”的親了她一下，“淩夫人，昨晚說好的夜宵該不是改早餐了吧？”
楚萌臉上一紅，嬌嗔著推了他一把，“你不也睡過去了嘛！”
兩人打打鬧鬧了一陣，楚萌才走進廚房，去準備早餐。
上了一頭午課，楚萌有點頭昏腦漲，右邊的項文昊碰了碰她的胳膊，“他，沒什麼異樣吧？”
楚萌明白，這個“他”指的是公寓裏休息的淩墨。
“沒有！怎麼，你有辦法證明他是假的？”她側目，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項文昊湊近楚萌的耳邊，“中午帶我去見他，我試試看。”
楚萌忽閃著大眼睛，不解的問：“你要幹什麼，起碼讓我知道吧！”
項文昊神秘的一笑，胸有成竹的拍了拍楚萌的肩膀，“你和我一起進去，然後我當麵對質給你看。”
楚萌看著他的眸光緩緩移動，最後落到桌子角上，“我警告你，不管他是真是假，你不能對他不利。”
項文昊有些憤然的呼出一口氣，身子後仰，“你不至於喜歡他到這個程度吧，確定是假的都舍不得動他？”
“我的事你別管！就說答不答應吧？”楚萌小臉微紅。
項文昊隻好點頭，“你說的算，好吧？”
楚萌這才放心，開始收拾挎包。
來到私人公寓的時候，楚萌站在門邊猶豫了一下，“你身上的古龍水是進口的嗎？”
項文昊啞然失笑，她怎麼忽然問起這些了，“沒錯，是一個製香大師專門為我調出的味道。”
“也就是說，世上沒有第二個？”楚萌繼續問。
項文昊點點頭，“額，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吧。”
“我好奇不行麼！”楚萌白了他一眼，“誰叫你身上古龍水的味道這麼濃！”
她指紋解鎖，門“哢噠”一聲打開。
兩人進到臥室的時候，淩墨正在靠在床頭玩手機，見到項文昊，他的眸光一凜，“你來幹什麼？”
楚萌在一邊解釋：“他說有話想問問你。”
淩墨把手機丟到一邊，迎著項文昊冰冷的目光，語氣傲然，“什麼事？”
項文昊看看楚萌，又轉向淩墨，“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淩墨冷笑，反問著：“那你，又是誰？”
楚萌的目光在兩個男生之間遊離，最後落到項文昊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