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揚看看四周,很安全啊,不會那麼巧野獸出來找宵夜恰好碰到我吧,難道我長得像打包的盒飯,運道就那麼壞?
就在柳大官人心中暗自嘀咕的時候,那啞巴姑娘又開始邁開步子前行了。
無奈,某人隻好跟了屁股後麵,繼續埋頭趕路。
一路走來,長相俏美的啞巴姑娘都把那圓翹的屁股對著柳大官人。
使得柳大官人連找個說話的人都不能,唯有對著那迷人的翹臀麵壁思過。
看著看著,某人卻又忘了身上寒冷腳下疼痛,開始想入非非。心說,這臀兒倒是美,翹挺挺圓鼓鼓的,遠看像個大鴨梨,近看卻又像獼猴桃……嗯,細腰圓臀,勾勒出的曲線也讓人流口水,如此極品臀兒,倒是適合老漢推車!
那啞巴姑娘哪裏知道,自己好心給這文弱書生帶路,對方卻齷齪地盯著她屁股看,並且一腦子的壞水。隻是詫異對方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叫苦連天了,看起來這個小書生也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柔弱,倒是能吃一些苦。
兩人又沿著山路行走了差不多一盞茶功夫,此刻天色早已暗淡下來,山路崎嶇,冰雪覆蓋在上麵十分難行。基本上走上一步,就要趔趄一下。柳文揚的鞋子又不把滑,不像啞巴姑娘的獸皮靴子,走起來穩穩當當。有好幾次都在他差點摔倒的時候,被啞巴姑娘拉住,這才免得摔斷了骨頭摔裂了屁股。
啞巴姑娘拉住柳文揚的時候,柳大公子覺得她的手掌有些粗糙,可手指卻很柔軟,尤其手上熱乎乎的,讓人不忍放開——何況像這種鬼道路,抓住對方的小手會顯得安全一些。
於是乎,在未得到啞巴姑娘的允許下,某人就恬不知恥地抓住了那隻柔荑,隻要對方不開口,他就厚著臉皮不撒手。
一開始,啞巴姑娘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她從小到大生長在這荒山野林裏,與虎狼為伴與毒蛇為伍,不同於那些世俗女孩,講究什麼男女之間授受不親。可是柳大官人抓住這小手久了,難免起了花花心思。
再看啞巴姑娘,雖然皮膚有些微黑,卻黑的滋潤,黑的健美,黑的俊俏,在雪光的映襯下,那精致的臉龐竟然顯得無比嬌豔動人,尤其從她身上時不時地撒發出一股子很讓人心醉的山茶香氣,簡直讓人覺得迷醉,於是某人心中微微一蕩,忍不住就用手指在女孩的掌心撓了撓。
啞巴姑娘正在走著路,卻不妨他會突然這樣,驚異下,直接把他的手就給甩了出去,然後瞪大眼睛看著他。
那柳大官人正在心起漣漪,冷不防被甩手,整個身子一個趔趄,直接一屁股蹲到了上邊的石頭上。那石頭冰涼堅硬,直把柳大官人的屁股硌成兩半!
不過一開始就是自己做錯了,柳大官人隻好苦著臉,忍著痛,用手揉著屁股,叫也不敢叫,喊也不敢喊,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的滑稽模樣。
那啞巴姑娘看他模樣滑稽,咬著嘴唇忍著笑,然後豎起柳眉,對著柳文揚揮揮拳頭,然後又比劃了一陣子,那意思是先饒你一回,以後不要再動手動腳,要不然有你好看。還有,暫且在這裏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走。
見對方並未真的生自己的氣,蹲在地上揉屁股的柳大官人暗道一聲:慚愧!
作為蒼老師的高徒,自己怎地就對這山野丫頭動了邪念?品味也太低了吧!
咳咳,還有,之前還想著人家會對自己圖謀不軌,看起來自己不對人家想入非非已是不錯。
想到這裏,某人抓起一把冰雪直接塞入懷內,以便讓自己那顆騷動的心冷卻下來,卻不想這一幕被啞巴姑娘看到,問道:“你幹什麼?”
答曰:“聽說這裏的雪是免費的,我抓一把藏起來,怎麼著,難道收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