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叔,對不住了。暫時隻能請你吃喝這些,等以後我們這邊生意好了,就請你去酒樓大吃一頓!”柳達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這是說,說哪裏話?我啥時候嫌棄這些了?有吃有喝,這不是挺好嗎?”柳能結巴著說,笑嘻嘻坐下,“不過生意好是值得慶祝!嗬嗬,來,來一碗!”
“阿揚,快些幫你三叔倒上!”
柳文揚急忙取了酒壺給柳能倒上酒。
柳能也不客氣,端起酒碗一抿嘴,喝個幹淨。
“好,老三好樣的!哥哥陪你走一個!”柳達也端起來一仰脖子就是一口。
這沽的酒不是什麼高濃度的烈酒,而是逢年過節常賣的糯米酒,雖然度數不高,可喝多了也是能夠醉倒人。
柳達和柳能兩個老哥倆你一碗,我一碗喝得盡興,時不時地談起往事,兄弟倆難免感慨蹉跎,老淚沾襟。
旁邊,柳文揚根本就沒有喝酒的機會,完全成了倒酒的小廝,偶爾拿起筷子夾幾粒花生米,幾條豆腐幹墊墊肚子。可還沒吃幾口就被老爹拉著講敘苦淚史,說怎麼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要麼就被三叔拍著背結結巴巴地忠告,說以後要好好地孝順你爹,你爹很不容易,很辛苦雲雲。
總之,我們的柳大官人很苦逼地滴酒未沾,肚子餓得打鼓。等到兩個老頭吃喝夠了,這才輪到他去翻騰那酒壺,卻隻剩下幾口殘酒,那兩碟小菜更是花生三粒,豆腐幹兩條……
柳達和柳能喝米酒過多,此刻都有些暈暈乎乎,互相扶了膀子大呼“過癮”“痛快”,還要“一起睡”,要“聊天”……兄弟兩人要一起去河裏“抓泥鰍”!
柳文揚好不容易才把這對“基情萬丈”的兄弟分開,生怕他們抓泥鰍不成,反倒成了龍王爺的女婿。
將三叔送出門外,再將老爹扶到床上,洗刷了筷子酒碗,喝了幾大碗茶水,權當填飽肚子,這才翻身上床。
再說那三叔柳能踉蹌著回到隔壁屋裏頭,黑燈瞎火的差點被放在床下麵的夜壺拌個狗吃屎。
於是就打著酒嗝問自己婆娘,“咋不點燈?”
胖婆娘躺在床上沒好氣道:“點什麼燈?灌那麼多黃湯,你還舍得回來?”
“我咋不能回來了?這是我家!再說,我大哥好不容易請,請我吃頓酒,你一個老娘們嘮叨個什麼?”這也是柳能喝多酒才敢這麼說,平日裏估計早就軟趴趴了。
胖婆娘發飆了,喝了酒還敢橫,於是一腳就把正在脫衣服的柳能從床上踹了下去。
咣當一下,哎呦一聲,然後下麵就沒了動靜。
胖婆娘喚了幾聲,沒有回應,怕了,於是就慌忙起身點了油燈,看去,但見柳能正抱了地上騷呼呼的夜壺,張大嘴巴呼哧哧睡得正香。
“這個死鬼!”胖婆娘詛咒了一聲,卻還是怕漢子躺在地上著涼,於是就奪了那夜壺,給他抹把臉,然後攙扶他上床。
柳能迷迷糊糊地被攙扶到床上,被折騰醒來,就著朦朧的燈光,但見自家婆娘那張原本很黑很醜的大臉,竟然顯得無比可愛,忍不住一個轉身將她強勢壓在身下。
胖婆娘驚問:“幹什麼?”
柳能:“辦,辦事兒!”然後就開始猛扯婆娘衣服。以往在床上行事都是胖婆娘主動,柳能被動,可以說徹頭徹尾的女強男弱,沒想不到這柳能灌多了黃湯,竟有如此舉動,倒讓胖婆娘吃驚不小。
就在胖婆娘發愣的時候,柳能已經狠狠地壓了上來,來勢凶猛,戰鬥力竟然飆升千百倍。
胖婆娘忍不住殺豬般嚎叫起來,疼痛之外,但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