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霸佯裝怒道:“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鴻賓樓是如何店大欺客的。”
叫巴爺的大漢見項霸說酒樓店大欺客,一時間怒火中燒,居然拔出腰間寶刀,欲要動手,樓上大多賓客見此都一副興趣高昂的模樣。
有幾人甚至揮著酒杯,大喊道:“巴老三,幹死這個小白臉。”
幾人的呐喊,似乎助長巴老三的膽氣,隻見寶刀上紅光並線,巴老三步並作兩步,一招力劈山河,劈向項霸。
項霸見此也不躲閃,左手使出一招小擒拿手“羅漢折枝”,翻手間扣住巴老二的手腕。
“嘎吱…嘎吱…一陣骨頭碎裂的聲傳出。
“哐當,寶刀落地,包老二額頭出冷汗淋漓,“嘭,一聲飛出數米外,這一拳項霸並沒有使用真力,隻是象征性的將巴老二擊飛。”
畢竟這是恩師家中的產業,自是留幾分情麵。
樓上傳來一陣喝彩聲,巴老二立起身,欲指揮眾人圍攻。
一道殘影在空中掠過,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大廳中,見巴老二還不罷休。
走上前,也不多說,轟隆一聲,巴老二飛出鴻賓樓,倒在大街上,嘴中不停嘔出鮮血,抽搐幾下,一臉不甘色,咽下最後一口氣。
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項霸瞳孔微縮,先前中年男子出手,項霸連其怎麼出手,都沒看清,其整個人仿佛站在原地未動,巴老二就自行飛出門外。
項霸知道,那是猜測到由於中年男子速度過快,瞬間出手後,在殘影位消散前又回到原位,所以給人一種其從未出手的假象。
“這位公子,巴老二行為乃是個人行為,與酒樓無關,想必是受人挑撥所致,不存在店大欺客的行為,你說是嗎?”
中年男子輕描淡寫的說完,隨後又指了指門外的巴老二,眼中的威脅之意十足。
項霸知道見好就收,再加上是恩師家中產業,也就順水推舟。
“掌櫃的,說得是,看掌櫃的處事之風,想必也不會做這種店大欺客的現象,不過這護衛甄選還是應當謹慎,否則這“阿貓,阿狗,地痞無賴都能混進去,豈不是敗壞項家名聲。”
中年男子聽項霸提到項家,臉色微變,眼中先是殺意迸發,而後又露出詢問之意。
掌櫃的還是先將巴老二的屍體處理一番,關於其冒犯我的事,稍後咱們在詳談。
聽出項霸想私下談,掌櫃道:“本店照顧不周,今天公子在鴻賓樓,一切吃喝均免,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寒暄一番,項霸上了酒樓,找一處偏僻之處坐下。
不想這屁股剛坐下,先前不少看戲的賓客紛紛圍上來,大獻殷勤,紛紛套問項霸身份,弄的項霸實在是不厭其煩。
這些賓客都知道鴻賓樓背景很大,甚至來年安陽城主每年都會親自拜會鴻賓樓掌櫃,可今天項霸居然公然鬧事,而且沒有被抓,反而被客氣的迎進來。
這裏麵有些東西就值得耐人尋味。
項霸被圍的正糟心,一位侍者前來傳話,說掌櫃要和他商談賠償問題,這才將項霸從人群中解救出來。
項霸走進一間廂房時,中年掌櫃早已等候多時,桌上備著數樣小菜,項霸也不客氣從腰間拿出一塊玉牌,往中年掌櫃眼前一丟,自顧自的開始吃起來。
掌櫃將玉牌拿在手中,緊閉雙眼似乎是在感應什麼。
片刻後,將玉牌還給項霸,身軀微拱道,不知長老駕到,請數剛才項鱗多有冒犯。
“不用多禮,我也不是什麼長老,這塊玉牌是我師傅交給我的,我師傅項耀清如今身在何處,有無大礙。
“原來你是項長老的高徒,項長老待了十五天,不見公子來與他彙合,就直接回項府了,他留下話,要是公子你到此處,可由我安排將你直接送至項府。”
言語之間透露出的著客氣,麵上露出討好之色。
希望公子不要介意今天所發生的事,說著欲言又止。
項霸見項鱗吞吞吐吐,一臉平靜道。
“放心,我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我師傅,不過你以甄選人才可得謹慎,隨即將自己入城門口所見告知項鱗。
項鱗佯裝一臉激憤之色,信誓旦旦保證一定徹查此事。
項霸有著上一世三十年閱曆,斷定此事恐怕這位項鱗也牽扯其中。
不過他也不是救世主,世間善惡誰能分辨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