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漠說,“你們立刻去把雲芙說的那位長老和弟子叫來。”
玉憐夢還死死的瞪著雲芙,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話,比較她離開禁地之後,叫了人在禁地看著,如果她出來,玉憐夢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就算如此,但一看到雲芙那自信的模樣,玉憐夢就忍不住有些自我懷疑。
很快,那些人就來了。
雲漠挨個問下去,“這位弟子,四日前,可是在你這滴血認主,換了腰牌,成為了一代弟子。”
那個長老看了看雲芙,點頭,“是的。”
然後又問向那個弟子,“這位弟子,四日前,可是有在你這裏領取一代弟子的衣服,然而你說沒有合適她的衣服,讓她兩日後來取?”
那弟子笑道:“是的,後來我還納悶,她怎麼一直不來,難不成是不要這衣服了呢。”
最後看向楊斯年,“這位弟子說四日前在九重宮闕門口碰到了,可是實情?”
楊斯年點了點頭,“沒錯,當時已是晚上,我剛剛從九重宮闕出來,看到雲姑娘,還特地問了一句。”
那邊,玉憐夢每聽到一個回答,臉色就越發慘白一分,到最後竟是搖著頭,喃喃自語,“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玉啟蕭和陸嚴修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也不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北辰宮的那名弟子和楊斯年有可能被他們收買,可那長老是出自長老閣,長老閣裏的長老有多難搞定,玉啟蕭和陸嚴修自然是知道的。
他們也不敢去說雲芙收買了他們,那可是對長老閣的侮辱。
禦北煌看向雲漠,“真相大白了。”
秦長老聞言,笑了起來,順著禦北煌的話說下去,“是啊,真相大白了,雲芙的血液雖然能與那布料上的血液融合,可她並沒有時間,不是嗎?”
玉憐夢死死的咬著牙,“難道就不能去了九重宮闕,又返回來再去禁地嗎?”
藍風離不屑一笑,“嗬!當時他們不是說有看到人進入了禁地嗎?如果不是看錯了人,那就是他們在說謊,陷害芙妹妹咯?”
無論是哪個,都算洗脫了雲芙的嫌疑。
既然已經洗脫了雲芙的嫌疑,那麼後來她到底有沒有再進去禁地,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沒證據,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既然是猜測,那就無法給她定罪。
慕容玨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然後上前一步,“各位,容我說一句。既然現在芙兒的嫌疑已經洗脫,而禁地也的確有人進去過,那是不是也應該查一查另外的那個嫌疑人。”
另外一個嫌疑人是誰,眾所周知。
雲漠聞言,看向玉憐夢,“這幾日你又在做什麼,可有什麼證人?”
玉憐夢咬了咬唇,“我那幾日都在房中,我的貼身丫鬟能為我作證。”
出了那樣的事情,玉憐夢又怎麼可能一直往外跑,所以那幾天都是待在家裏,聽到雲漠他們回來了,才出的房間。
藍風離又是嗤笑了一聲,臉上滿滿的不屑,“你的貼身丫鬟當然向著你,你找證人也找個長老閣的長老,才能服眾吧?”
玉憐夢眼眶發紅,“我真的沒有進入禁地,我可以發誓的,雲長老,爹爹,你們相信我。”
雲芙慢悠悠的說,“那你能發誓沒有把令牌放在結界之上嗎?”
玉憐夢聞言,立刻回頭,一雙泛紅的眸子充滿怒火和妒意瞪著雲芙,“那你為什麼不發誓你絕對沒有進入過禁地?”
說完這話,玉憐夢忽然笑了,對啊,無論說什麼,這天道規則的誓言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謊言的,所以……雲芙要是不敢發誓,那就說明是她私闖的禁地。
“雲芙,你敢發誓嗎?你敢發誓你沒進入的禁地嗎?你敢發誓你沒帶走那隻凶獸嗎?你敢嗎?”
“玉憐夢,不用說什麼敢不敢之類的話,這種激將法,都是玩剩下的。”
“激將法又怎樣?你不敢發誓,那麼就說明私闖禁地那人就是你。”
“嗬……我不發誓,隻是覺得沒必要罷了,畢竟我已經洗脫了嫌疑,不是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