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樣說,我們就放任雲芙了嗎?難不成非得要這大陸再掀起血腥再動手不成?”玉啟蕭冷哼一聲。
“並不是放任,隻是我剛才說了,若是雲芙能將此凶獸收服,必定有那強悍的實力。可關鍵是,那雲芙女娃不過是高級綠玄,又怎麼可能收服得了那凶獸?既然不是,現在就下發九重令,豈不是太過兒戲?所以,我認為還是要先找到雲芙,查清一切再說不遲。”
“哼,那也隻是外相罷了,你們也不想想看,她原本一個不會修煉的廢物,在短短兩年時間,就變成了高級綠玄的玄者,這其中有什麼,你們可有去細算過?況且,那雲芙一日找不到,是不是九重令就一日不能發?到那時出了什麼事,你秦長老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等一下……”這時,慕容玨上前一步,打斷了秦長老和玉啟蕭的爭論,然後詢問道:“請問各位,你們口中的雲芙,可是說我的那妹妹?”
雲漠點了點頭,“自是你那表妹。”
慕容玨說道:“表妹前幾日成為一代弟子之後,便去了九重宮闕修煉,怎會一下子就變成了闖入禁地之人?”
雲漠皺眉,“你為何剛才不說?”
“剛才玉姑娘說我們拖延時間,我和風離都懵住了,一時未注意你們說的乃是雲芙,而後我們跟來這裏,聽了半天,才得知,你們口中說的雲芙,竟就是我們認識的芙兒妹妹。”
慕容玨的話一落下,藍風離也跟著笑了一句,“是啊,這九重宮內,叫雲芙的人,光我們知道的就是三個,還有兩個就是北辰宮的,我們哪裏知道你們之前說的就是芙妹妹?”
也有這樣一個原因,所以才會有身份證明,名字一樣,但身份卻是不會相同。
玉啟蕭的臉黑下來了,一甩手,“既然你們說雲芙在九重宮闕,那我們就去看看雲芙她是不是在那九重宮闕裏。”
一行人又立刻前往九重宮闕,進入九重宮闕第一層,便使用那東西尋找雲芙腰牌的下落。
圓盤上,那指針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直搖晃,無法確定,而是直直的對著某個地方,那正是一層上二層的階梯口。
九重宮闕,隻要能進入西月宮,都可以進入,但若是要進入房間就需要繳納金葉。
進入房間之後,外麵的水晶石誰亮起,但卻不會顯示出此房間裏的人是誰。
並且,進入房間修煉之後,那圓盤也是感應不到腰牌的信息的。
玉憐夢的臉變得慘白,嘴裏喃喃道:“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在這裏?”
不過很快,玉憐夢就收斂了心神,繼而笑道:“雲長老,就算雲芙此時在九重宮闕,也不能說明就不是她闖入的九重宮不是?畢竟,沒人能證明她到底是四日前進入的九重宮闕,還是今日進入的九重宮闕。畢竟,你們進入禁地的時候,隻是看到有打鬥的痕跡,並沒有發現雲芙的蹤跡。她若有收服凶獸的本事,自然也有從禁地裏出來的本事,說不定她在你們之前就從禁地裏出來了,不是?”
雲漠點了點頭,“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但是,畢竟沒有確切的證據。”
那邊說看到雲芙進了禁地,是人證。
而這邊,慕容玨也說雲芙進了九重宮闕,也是人證。
既然都是人證,不可能偏袒任何一方,除非拿出新的證據,否則這人證根本沒用。
玉憐夢聞言,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有何證據,畢竟當時隻有人證在場,她總不可能說是她為了陷害雲芙,所以拿出令牌,把雲芙給弄進去的吧?
到那時,雲芙頂多被逐出九重宮,而她肯定是要比雲芙受得懲罰更為嚴重一些。
玉啟蕭斂眉,“剛才打鬥的地方,尋找到一些衣服碎片,還有一些血液,想必這些都能成為證據。既然有人發現是雲芙去了禁地,那麼現在就讓雲芙出來,以洗脫她的清白。”
都這麼說了,誰還有意義?隻是……
藍風離說,“這樣的確是好,不過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若最後查出不是芙妹妹所做,陷害她的人該如何懲處?那時我可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第二個,現在芙妹妹正在修煉,大家都知道,修煉中最忌打擾,所以這是否是定在芙妹妹自己出來之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