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芙勾唇,陰險的笑了起來,“當然有用了,把解藥製作出來,如果可以,也把暴食這種毒丹弄一粒出來。”
沈煜修雖然不知道雲芙要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好。”
其他人倒是明白雲芙的意圖,不就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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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一行人趕到了月之城,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他們找了藍風離後,就直接回房間去休息了。
禦北煌站在雲芙的門外,他道:“阿芙,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把凰羽留給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讓他召喚我。”
契約獸召喚主人,一生隻有三次機會,並且一次比一次付出的代價要大。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契約獸是不會選擇召喚自己的主人。
再者便是,契約獸召喚主人,必須要得到主人的同意,如果主人有一絲抗拒,那麼這全部的代價就會反震到契約獸身上。
大多都是當場死去的代價。
畢竟,現在契約妖獸,都會選擇主仆契約,就算妖獸死了,也不會對主人有什麼影響。
但如果是靈魂契約,那麼……就必須得去了,一旦妖獸的靈魂受到損傷,主人的靈魂也是不可避免的。
雲芙皺了皺眉:“是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禦北煌搖了搖頭,但並不願意多說。
“嗯。”雲芙點點頭,“那你小心點。”
禦北煌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然後伸出了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手勢:“能抱抱我嗎?這一次離開,少則三月,多則半年。”
“那麼久?”雲芙眉心皺的更緊了,然後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禦北煌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禦北煌抱住雲芙纖細的肩膀,……纖細,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如今總算用到了雲芙的身上。
現在,雲芙也終於可以不用“曾經的我貌美如花,現在的我貌似如花”來形容自己了!
禦北煌緊緊的抱著雲芙,卻沒有說話,他不想欺騙她,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但要告訴她,他要去的地方……又說不出口。
雲芙眯起眼睛,抬頭,勾住他的脖子,這一次是真的勾住了,然後惡狠狠的對他說道:“要是受傷了,就別讓我知道,不然有你好受的。”
雲芙知道,她阻止不了禦北煌受傷,就好像阻止不了她自己受傷一樣的道理。
但她並不想看到禦北煌受傷,就好像她不想讓禦北煌看到她受傷一樣。
好吧,現在雖然這麼說著,但如果禦北煌真的受傷,她怎麼可能希望自己不知道?即使再心疼,也不希望對方在受傷的時候,愛人卻不在身邊。
“好。”禦北煌情不自禁的翹起了一絲弧度,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寵——溺的點頭。
“好個毛線!”雲芙咬牙切齒說了一句,然後踮起腳,咬住他的唇-瓣。
禦北煌眼底劃過一抹異色,然後迅速的反客為主,直到兩人氣喘籲籲這才分開。
禦北煌輕輕摹挲著她因吻而變得豔紅的唇-瓣,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盡量。”
什麼別讓她知道,不過是擔心他,告訴他,不要讓自己受傷的借口罷了。因為她知道,她不可能阻止他受傷,但會很心疼他受傷,所以……她不可能說什麼你不許受傷,這樣不現實的話。
“行了,你走吧,我要睡覺了。”雲芙推開禦北煌,然後轉身回到了房間。
“恩,你也小心些。”禦北煌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雲芙回到床上-床上,卻一直睡不著,她知道,其實禦北煌還沒有離開,現在還在房間外麵……
一人在外,一人在內,直到天明的時候,禦北煌才吩咐了一句:“凰羽,景非,保護好阿芙。”
回應他的是一聲低低的鳳吟和一道低沉的聲音:“是,主子。”
禦北煌離開了月之城後,便立刻往東方而去,那是回九重宮的方向。
待禦北煌離開,雲芙才徹底睡了過去。
不過還沒睡多久,沈煜修就跑來敲門了。
雲芙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打著哈欠說道:“要出發了嗎?”
“阿芙,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累?難道你昨天和北煌……妖精打架了?”沈煜修曖-昧的擠了擠眼睛,然後伸著腦袋要往裏麵看。
雲芙翻了個白眼:“北煌他昨晚就走了,我說沈二,你說你還是個小處男,怎麼腦子裏就想些不靠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