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在保護煙雨姐的時候,把戰穀的天才都打廢了,這是真的嗎?”
“聽說……”
“假的,都是假的。”王軒一笑,道:“我本是九天閣的弟子,動用了九天閣的一件寶物,才能在聖域之中橫行。”
“至於戰穀的人,則是我使用了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打贏的。”
“還有……”
王軒一口氣將所有的英雄事跡都否定了,讓這些年輕修士都失去了興趣。
“切,我以為我們周家來了一位大天才,我還想著要和他比拚一下呢,真沒勁。”
“我們大荒之中,男兒就應該光明正大,你竟然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真是惡心。”
“……”
這樣一來,他們非但沒有和王軒打起來,反倒都變得有些鄙夷王軒了。
當時就是周煙雨不在場,否則一定會另眼相看王軒。
做人低調是應該的,但是沒見過這麼低調的。
實際上王軒此時卻十分不屑,他來這兒是做客來的,不是當活靶子來的,看到這麼多人都磨拳擦腳,他就有些氣悶。
這些大家的後代真是橫行霸道習慣了,以為他真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嗎?
“就是九天閣破滅了,否則我來到這兒你們還要將我奉為上賓。”王軒有些無奈地歎道。
這些人一哄而散,都有些瞧不起王軒,而王軒則是一直保持沉默,笑著看向這些熱血過頭,禮貌不足的年輕人。
接下來的日子,陸陸續續總是有人來看王軒,不過都被王軒機智地打發走了。
他在周家少年們的心中形象一落千丈,自己卻沒有多麼在乎。
別人怎麼說,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這樣反倒最好,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明白我有多麼強大。
半月之後,周煙雨的二叔回到了周家,這時候他還不知道周煙雨回來的消息。
結果當然很明顯,周儒大怒,這個對周家很重要的戰力都不能存貨,在周儒的 怒火之中被消滅殆盡。
這一日,周煙雨身體之中的禁製也終於被煉化,因禍得福,周煙雨的修為也因此而漲了不少。
掙脫束縛之後,周煙雨興衝衝地來尋找王軒,穿著一身俏皮的白色短裙,兩條圓潤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完美的曲線在衣裙的包裹之下淋漓盡致地顯露出來,加上精致的容顏,宛如 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顯得十分誘人。
她紮著一根馬尾辮,蹦蹦跳跳來到王軒的麵前,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王軒,我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了。”她嘻嘻笑道。
“恭喜。”王軒一臉冷漠。
這樣的回應,讓周煙雨十分不滿意,這身衣裙她平常都舍不得穿的,隻是王軒來了才穿了一次,誰能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是一塊木頭,死活不開竅。
她有些惱怒,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好久之後才道:“半月沒見你,怎麼麵癱了,跟我出去透透風散散步吧。”
這樣直白的暗示,身為一個熱血方剛的男兒,怎麼可能不懂,因此他隻能一皺眉,以修行為借口來應付過去。
在這兒,王軒得到了不少的修行資源,因為安穩的緣故,王軒一直都沉浸在修行之中,爭取早日達到洗心六重的境界。
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對手可不在這兒,而是在中洲大陸,兩年之前,就有人穩定在洗心六重的境界,現在,那些人的修為隻高不低。
“你……過一段時間就要走了,就不能陪我在周家走走嗎。”周煙雨翻著白眼,一臉猶豫的模樣,顯得十分不高興。
這樣的美人皺眉,所有人都要心疼一番,王軒也不例外,最後也隻能妥協。
“那就出去走走吧。”王軒歎了一口氣,起身活動了一番筋骨,跟著周煙雨來到外界。
周家很大,他們乘坐周家飼養的靈獸,在天空之中飛遁,好似一對璧人。
然而王軒卻不知道,此刻,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看著他。
周家的會議大廳之中,周儒正帶著一群家老,從一麵鏡子之中看著王軒。
他們的身旁,是一個白嫩可愛的少年,看上去有十五六左右,此時正在不停地說話。
“他身上絕對有重寶,我飼養的這頭獨角仙獅隻要一接近重寶,頭上的獨角就會發光,那一日我接近王軒的時候,它的獨角光芒太盛了。”
“所以我覺得應該殺了他奪寶。”
少年雖然小,但是心思十分深沉,他竟然在想著如何殘害王軒!
周家一群人都看著王軒,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華。
“你被盯上了。”與此同時,清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