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蕭警官想看什麼就讓看什麼!”對於屢教不改,也不聽勸告,並且嚴重阻礙自己辦案進度的家夥。張軍的態度已經大不如前,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從s市來的家夥似乎不太上道。
恰恰是這種態度,讓張軍投鼠忌器起來。在聯邦這種等級森嚴的社會,如果你沒有錢或者沒有地位的話,你幹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底氣。
而蕭公舉這種有恃無恐的態度,顯然是讓張軍誤會了什麼。
“相當幹淨整潔啊,”馬6的房間連被褥都沒有一點折痕,顯然他並沒有打算睡過這張床。垃圾箱內空空如也,也沒有什麼可以稱為線索的東西。難怪他連象征性的反抗都沒有,對於這樣棘手的家夥蕭公舉也是暗暗皺眉,“能冒昧的問一句,馬先生來Z縣是幹什麼的嗎?”
“大概是市場調查吧,”馬6笑的很得意,“我相信您身邊的那位律師姐可以告訴你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除非您能讓張局長把我拷回去。”
“公舉……”盡管剛剛表現的非常火爆,但是身為律師的紫悠悠在大多數時候還是表現的非常冷靜與理智的。就像現在,如果蕭公舉對於馬6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他很可能惹上麻煩,“他的對,咱們現在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是啊,似乎他已經覺得自己穩操勝券了呢。”蕭公舉對於馬6的身份更加確定了兩分。這種心態就像一位即將逍遙法外的罪犯如出一轍,更為重要的是他對於紫悠悠的態度。
他不但知道對方的身份與職業,更是用嘲諷的語氣在挑釁。還有那個非常討厭的“吧”字,那可是蕭公舉經常用來調侃與吐槽別人用的。
“安啦,我有分寸。”
一邊揉捏著紫悠悠的腦袋安撫起好友,蕭公舉的腦袋急轉動了起來。門顯然是被真的鑰匙鎖上的,並沒有什麼機關……時間恐怕也不允許設置機關。
老舊的窗戶使用插銷從內部反鎖的,長時間沒有開啟,導致玻璃外側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灰。這種玻璃可不是砸碎後能隨意找到替換的產品,更何況樓下也沒有玻璃的碎屑,也沒有人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
標準的密室,經過仔細的巡查,蕭公舉終於承認了這是一間密室。
那麼自己的第二個假設也就不成立了,門並不是關鍵。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凶手用了一種自己暫時還沒想到的辦法把鑰匙放了進去,那現在自己隻需要集中注意力在這個方麵就可以了。
或許凶手是用一個非常有彈性的彈弓將鑰匙從門縫裏射進去的……矮身趴下的蕭公舉很失望,的門縫大約隻有一公分,對於屁股後麵拖了一條三公分厚度的尾巴,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或者是把門牌給摘了……唔,好像也不對,似乎這個門牌才是關鍵啊。”研究了半的蕭公舉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