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你的暴力行為套上思想的外衣,標榜著自己是一名變革者,”臉譜們圍攻的不僅僅是蕭公舉的**,還有他的靈魂。繼紅臉之後,西裝男也加入了口誅的行列之中,“你們不是什麼愛國者,你們隻是這個國家的破壞者而已!”
微微搖頭,福克斯的麵具低了下去“你們錯了,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熱愛這個國家,所以我希望它變的更好可惜它每一次的改變都會變的更糟。
我隻是替那些想要站卻沒有勇氣站出來指責你們的人表達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你誰也代表不了!”花臉左輪將打空了的手槍丟到一邊,掏出了另一把,“你能代表的僅僅是一具屍體!”
“你想試試你的子彈能否打穿我的麵具?”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福克斯的麵具露出的都是笑容,這一次蕭公舉將臉轉向了花臉,“可惜麵具之下所有的東西就隻有思想而已,而思想是不懼怕子彈的。”
“嘴硬的家夥,我非常期待你落到我手裏之後嚐遍我的手段還能這麼悍不畏死嗎!”
“死我並不畏懼,這樣的事情每一次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由遠及近,目力所及範圍之內的警察正逐漸向著管理局的方向靠攏著。這張大網被這些使用暴力的家夥們織的越來越密,蕭公舉逃脫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但是你們抓到我又能如何,不過是麵具之下一具腐朽的**而已。也許明、也許後依然會有人戴著這張麵具招搖過市,讓你們明白思想是永遠殺不死的這種簡單的道理。”
“我很理解你這種家夥,生活的不幸迫使你們鋌而走險,”軟硬兼施、蘿卜大棒,更古以來都是非常有用的手段,在男人們輪番上陣之後就輪到了女同胞,“承認吧,你的老板應該支付給你足夠逍遙快活的過完後半生的錢吧。
你不是什麼衛道士,你隻是個殺手、雇傭兵以及可恥的罪犯而已。
隻要你投降,供出幕後的主謀,我們能夠給你的遠遠多過那些藏頭露尾的鼠輩!”
“我承認我很貧窮,甚至在你們這些特權階級麵前我連尊嚴這種東西都一文不值,”福克斯聳了聳肩,“但這又算什麼呢?無論多麼廉價,尊嚴都是我唯一擁有的東西。我不為誰打工,也不會成為金錢的奴隸,我隻為自己活著,所以非常抱歉我沒有什麼可以供出的東西。
美女,請看看我的麵具,它會告訴你我是如何以微笑麵對困境,拿出百倍的勇氣麵對悲慘的未來。”
“夠了!”紅臉的隊長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毫無意義的辯論,顯然自己這邊都是擅長使用肌肉話的類型,即使疊起羅漢,對方亦能舌戰群儒輕鬆獲得碾壓式的勝利,“我不想跟你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但是你既然生活在聯邦的統治之下,就要遵守聯邦的法律!”
“生活?”麵對紅臉的步步緊逼,蕭公舉選擇了後退。原本的菱形陣勢逐漸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而他的身後則是沒有護欄的房頂邊緣,下邊布滿了如同螞蟻一般的警察,“我看像我這樣的人僅僅是能夠活著吧你們這些大人物才配活著。”
“看啊!”站在樓頂邊緣的蕭公舉,披風獵獵作響,振臂一揮指向了樓下的“螞蟻們”,“就算是為你們鞍前馬後的馬仔們,想要在s市安上一個家也要努力工作兩百年才能拿得出房子的付,運氣好的家夥再活個五百年恐怕才能為子孫後代留下些許名為遺產的東西。”
“那麼請問我與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
“區別就是他們能夠活到壽終正寢,而你將會死於非命!”事實往往是殘酷的,就像現在即使在紅臉看來V所的也是事實。但是這個世界之上九成九的情況下都是屁股決定腦袋,即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很多事情分不出對與錯,隻是大家的立場不同觀點無法統一而已。
就像現在自己就是維護統治階級的一方,而對麵的這個怪咖義警就是擾亂社會秩序的一方。矛盾無法調和,直到一方從**直至靈魂被徹底消滅。
“這位隊長大人還請稍安勿躁,我承諾的禮物尚未奉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