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脫臼或者骨折了。”
接著混混裸露出柔軟腹部就是最好的目標,抽出右手的蕭公舉一拳狠狠的鑽向了對手的中腹也就是肚臍的位置。一陣混雜著無比惡心的疼痛感讓混混直接尖叫出聲,不過噩夢並沒有結束,蕭公舉空出的另一隻左手一記手刀重重的敲在了混混的喉嚨之上,讓對方的示警與哀嚎胎死腹中。
“神闕穴被擊中後,會衝擊肋間的神經,並且震動腸管、膀胱等部位,身體部分功能會失靈。”
“喉嚨受到重擊,氣管、頸動脈及迷走神經受損,會在短時間內因缺氧而窒息。”
簡單來這個混混可能要難受一會,起碼幾個鍾頭之內無法恢複戰鬥能力。
這就是基本演繹法的戰鬥方式,蕭公舉在腦中模擬出了混混所有可能的應對方式,然後模擬出所有可能生的戰鬥經過,最後行雲流水一般的結束戰鬥。
所以即使沒有強大的**支撐,也能創造出人意料的結局。當然這種戰鬥方式並不是想用就能用,除了敏銳的頭腦與觀察力之外,還需要很多支撐信息的支撐。
先就是對於對手信息的收集,這種混混蕭公舉沒有見過一百也有八十,所以他們會出什麼話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早已被他猜了個七七八八。
蕭公舉的身體能力雖然不理想,但是已經熟練掌握了人體各大要害打擊辦法以及女子防狼術的蕭公舉可以輕鬆讓沒有防備的對手陷入行動不能(但請不要輕易模仿手刀劈脖子這種高難度動作,沒有經過長期訓練且無一定技巧與力量是無法順利施展的)。
當能如果混混能夠做出飛簷走壁的跑酷動作,或者是能忍受脫臼骨折的硬漢,蕭公舉也就自認倒黴,最多是討頓打而已。
“飛,讓你好好把風,你在那鬼喊鬼叫什麼呢?”巷口的動靜終於引起了混混同夥們的注意,放下了施暴動作的一名混混同夥向著明亮的街道摸來。
耳旁風聲響起,混混同夥機警的將腦袋偏向一邊,蕭公舉勢在必得的一擊偷襲卻沒能準確的命中對手的太陽穴“切,還真有敢搗亂的”沒有人是傻子,即使是那些不學無術而踏上混混之路的家夥。
在夥伴失聯,明顯出現意外的情況下還能大大咧咧走出來的家夥不是傻子就是傻子了不要看混混,街頭鬥毆也許上不了台麵,但是如何保護自己不要受太重的傷,這些家夥可是專家級的存在,應對外行的偷襲更是一把行家裏手。
“切,最討厭你們這種沒品味的低檔次混混”眼看不能善終的蕭公舉將剛剛從那個名叫飛的混混身上剝下的皮衣外套纏在了自己的右手之上。
行俠仗義、見義勇為的同時也要做好自身的保護,硬橋鐵馬剛正麵蕭公舉並不害怕,至多是一頓毒打。但是如果對方掏出刀子來,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窄巷之中的戰鬥並沒有什麼技術可言,狹的空間之中比拚的就是體力與意誌而已,前者蕭公舉一般,後者蕭公舉拔群。所以打架的結果就是,兩名混混放下狠話帶著昏闕過去的隊友撤離了巷,而蕭公舉收獲的就是一身皮外傷。
“呸,”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液,將破爛不堪的皮質外套隨意的丟棄在牆角,晃晃悠悠的蕭公舉這才想起自己早上似乎還要去一趟警察局。
“那個那個謝謝我叫”
“先我對你的身份毫無興趣,另外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早點去上課吧,”粗暴的打斷了對方的感謝,蕭公舉對受害者興趣缺缺的原因也隻是對方是個漢子。
酒瓶底一般的眼鏡、瘦弱的身軀、土裏土氣的打扮仿佛都在祈求不良少年欺負自己一般“與其感謝我不妨想想以後遇到這種事情該怎麼辦,我有兩個建議給你其一加入他們,當個馬仔,相信有你這樣的帶路黨他們幹起這種事情來會更加順利或者嚐試找出適合自己的辦法,把他們打怕!”
“運氣不會永遠站在某個人的身邊”
蕭公舉有些懊惱,今幹點好事又忘記戴麵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