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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推論的同時,偵探的眼睛必須時刻緊盯著“犯人”的表情,很多時候偵探基本不用嫌犯話就能知道自己的推論是否正確。Ww WCOM就像後期粗製濫造的福爾摩斯那樣,就算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夠推斷出誰是真正的凶手,這應該算的上是基本演繹法與現代心理學的完美結合了。這也是蕭公舉畢生追求的目標,路漫漫其修遠兮,就像現在他在出自己的推斷之後隻能看到巴巴托斯的微表情中看出這家夥企圖再騙自己一次。
“喂喂喂,就算我推斷正確,你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也不用露出這種‘你背後有人’的表情吧。”隨著蕭公舉的推理,巴巴托斯那猩紅的雙眼逐漸聚焦在了自己身後,微張的嘴巴顯然是想要跟那不存在的來者些什麼“魔神大人的表演我給滿分,但是就算你我背後停著一輛蝙蝠車或者是黑寡婦親臨我都不會上當的。”
“抱歉了”
“抱歉?什麼抱歉啊?”魔神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到底是為自己那未遂的騙人企圖,還是為他接下來的舉動道歉,蕭公舉一頭霧水。
“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突然襲來的失重感讓蕭公舉努力將脖子轉回去,巴巴托斯前倨後恭的態度加上自己腳下突然出現的黑洞讓名偵探意識到對方真的沒有謊,有誰或者什麼東西打斷了兩者之間的交易“唉唉唉我還沒問”但是自己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無盡的黑暗瞬間將蕭公舉的身軀吞噬的一幹二淨。
【語言是擁有力量的一種武器,而謊言更是所有武器中的一把雙刃劍。在欺騙他人的同時也會傷害自己,每一個謊言都需要更多的謊言來粉飾。】
這不僅是蕭公舉離開劇本前看到的一段字幕g,亦是踏著輕盈的腳步向著巴巴托斯走來的人輕吟的詩句“你居然想要透露重要的情報給這個凡人?”悄然出現的身影從外表看上去是一名成年女性,腦袋上覆蓋著巨大的麵罩,隻露出挺翹的瓊鼻與巧的嘴唇。幾乎環繞頭部一圈的麵罩上垂下了數條細長的鎖鏈纏繞在她的身體之上,將她傲人的身材勒到纖毫畢現。用來拘禁的鎖鏈不但沒有起到限製她行動的作用,更像是一種飾營造出了一種另類的神秘美感。
“隻可惜,你太不了解這個家夥了恐怕直到離開劇本他都沒有相信你真的就是名叫巴巴托斯的魔神。”餘音渺渺,纖細聲音的主人已經來到了巴巴托斯的身前“像你們這種地獄中的家夥,即使出了實話也沒有人會相信。如果我是你的話,會在謊言之外再加上一層偽裝讓這些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家夥自認為破解了我的謊言,他們永遠隻相信自己看到的、找到的真相。”
“好吧,我承認他在低緯度生物之中算是比較聰明的一個。”巴巴托斯道“難道你—堂堂時光之河的看守者拉赫爾大人今把我請到這裏隻是為了像我展示棋子的質量而已嗎?”
“我隻想要知道混沌真正的態度而已。”
“態度?”巴巴托斯直直的盯住了拉赫爾手中彷如模型一般的東西。仔細看不難現,它就像死亡遊樂場等比縮後的產物,就連遊樂場中正在對話的兩人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就連死亡遊樂場如此重要的道具那位大人都已經交給了你,難道還不能代表混沌對於你創造出這種遊戲的態度嗎?”
“這並不是我創造的遊戲,我僅僅是提供了一個想法而已!”麵罩女赫拉爾糾正著巴巴托斯的觀點“均衡之下的四柱神才是遊戲的創造者,空間柱神為遊戲提供了場地,精神柱神將‘玩家’投影在場地之中,力量柱神賦予他們戰鬥的能力,而時間柱神協調多元宇宙的時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