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堅信,任何有意義的遊戲都是建立在雙方都有可能獲得最後勝利的基礎之上!”這就是蕭公舉現問題最根本的出點“即使雙方實力差距再大,都有獲勝的希望。但是在當時的情況下,我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蕭公舉“調皮”的將雙手框成了鏡頭的模樣,眯著眼睛對著醜巴托斯從各個角度取景“我嚐試著換了個角度思考遊戲,是不是我的想法不對,這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遊戲。”兩人的位置頃刻間倒轉,這一次搞笑的話嘮擔當換成了蕭公舉,而醜巴托斯則是滿臉嚴肅的看著他的表演。
“先讓我感到非常難受的就是一號選手那種節奏……”就像是法拉利的動機被安裝在奧拓上一般,一號選手的實力完全足以讓他在一分鍾內準確的投完十枚套環,但是他偏偏像一台緊密的儀器般按照標準流程完成所有的操作“他不是沒有能力加快節奏,而是他不能加快節奏。”
“所以你那第一枚套環是故意丟偏的?”醜巴托斯總算明白了這家夥認輸時那種輕鬆愉悅的態度代表著什麼了。
“當然!那隻是一個測試……測試係統到底設計了一個什麼樣的遊戲!”這就是蕭公舉對於規則的解讀“如果在對手得到理論上最高分的前提下,我在第一投得零分的情況下,係統應當立刻結束比賽。”對於這種維度明顯高於地球的黑科技,聰明的係統顯然不會白癡到要等遊戲流程完全結束的時候才能判斷出輸贏,所以蕭公舉的猜想算的上有理有據“隻是它沒有立刻結束比賽,那麼我認為解釋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尚未喪失獲勝的可能!
結合上一號選手給我那種極不自然的感覺,就能夠的通了。他投擲的間隙固定在三十秒左右是在為我創造贏的條件!”
雖然醜巴托斯的臉被厚厚的粉末覆蓋,寬大的衣著將他的手腳藏的嚴嚴實實,讓蕭公舉根本看不出什麼能夠顯露破綻的微表情。但是作為心靈的窗口—眼睛,卻無法隱藏且很少謊。微微收縮的瞳孔明,蕭公舉幾乎已經中了他內心所想。
“例如在這三十秒的時間裏,我可以拿出折凳一類的武器把他暴打一頓……”不過想想自己與職業警察武力方麵的差距,蕭公舉還是立刻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拋出腦外“當然醜先生恐怕是不會允許的,但是如果在一號選手拋出圈子的時候,我用手上的工具略作幹擾的話……無論是讓紅圈觸某些凶猛的怪物亦或者讓它落在空處,恐怕我的勝率都呈幾何倍數增加,而這也正是比賽規則中反複強調要同時進行比賽的重要原因吧。
至於在一號選手已經完成比賽的情況下,我隻要肯冒險砸向那隻腦袋很多的怪物將紅圈震落,恐怕也有獲勝的機會,隻是風險很高……稍不留神恐怕我就會被不明射線打成篩子……”
“放心,它隻會射出分解光線把你分解成細菌大的顆粒,你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打成篩子。”蕭公舉接下來的話醜巴托斯已經毫無興趣,因為他分析的完全正確!講完這個不怎麼暖的笑話,醜巴托斯又向著下一個比賽場地走去“讓我們盡快開始第三場比賽吧,希望運氣依舊站在你的身邊!”
“唉唉唉……”一言不合就重開的醜巴托斯隻留給了蕭公舉一個陰沉的背影“你就不想聽聽我射擊項目的推理?”
“完全沒興趣!”
“我主要是抓住了你講解規則時候的漏洞……”
“你故意模糊了比分的概念,故意用子彈的限製數量來混淆我的認知…”
“那個所謂的‘任何標的異常數字’顯然也是包括分數這一項的……”
“在我看到二號選手的滿分表演之後就立刻明白我該如何去做了……”
“可惜啊,二號選手還是貪心了,不然我也很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