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跟你離婚”
“額……不對,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這混蛋”
“走”黑金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心痛,她竟然說要休了他……。
一直泡到傍晚,她已經冷的神智不清了,嘴裏還迷迷糊糊的說著什麼。
“朱小妹啊朱小妹,為什麼同是朱小妹你就欠了那麼多男人的債啊!想想我,好歹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蠻女,怎麼就穿來了個這麼倒黴的地方啊!被人欺負不說,還要給你抗莫名其妙的債啊!”
看著那即將落下的夕陽。朱小妹癱軟無力伸起自己的手重重的咬了一口“不可以睡,朱小妹你不可以睡,你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你還要回去,然後跟家人說你的戰國遊…。”
思緒開始積極,蛇為什麼停在岸邊不下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這水池裏有它們怕的東西。
難道是這水?伸手將水潑向那些蛇,蛇明顯憤怒,將身子再次靠近,卻又是在岸邊停了下來,意識到蛇不是怕這水,朱小妹將注意力集中到岸邊。
以前就聽人說萬物是相生相克的,特別是有毒的東西,如果毒蛇咬,那麼在它的不遠處就會有解藥。現在看來這池子裏有它們怕的東西。
忽見岸邊有閃黃的東西,慢慢的向岸邊靠近。伸手一摸,是硫磺,怪不得那些蛇不敢下來。
現在已然找到了出路,但是怎麼把硫磺從岸邊采下來是個問題,看來現在是要和蛇動腦子了。
傍晚的夜空中,站著兩名男子。一個是身著青色長衫的藍眼男子,另一個是一襲黑衫,帶著麵具的男子。
“穀主,她這是幹嗎?不會是想和那些毒物同歸於盡吧”藍眼男子開口道。
麵具男邪魅一笑“我們走吧!她不會有事的。”
“對了,那個人還沒有出現嗎?”麵具男手扶鼻翼,鎮靜的問道。
藍眼妖怪想了想“沒有”。
麵具男凝眉,抬頭看向夜空中的圓盤,又是一個月圓之月,他還要在等多少個月圓之月才能等到。
“嘿嘿!就你們這幾個小家夥,還堵了姑奶奶我半天,看我不把你們分屍了。”水池下那抹身影已經站在了岸上,手裏還拿著一個布包正在虐待剛才在岸上的那幾條蛇。
藍眼妖怪詫異“穀主,她真的上岸了。”
“我們走吧!他來了。”現在還不到時候,他不想和那個人有正麵的交鋒。
宛如一陣清風吹過,兩名男子消失在夜空中。
岸邊那個血腥的女人還在鞭打那幾條已經斷了氣的蛇“我讓你們囂張,讓你們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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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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