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十分的冰冷,直指封喉,許諾腳下突然連連退了幾步,整個人變得慌忙的看著我。我很喜歡看到許諾臉上流露出這樣的表情,看到他這樣心裏就是痛快。他沒說話,隻是盯著我,一臉的質疑,我冷哼一聲什麼也沒說,手持著歐陽琦的身子往前走了兩步。
然哥輕輕的邁動了一下步伐笑道:“閆仁,現在沒必要跟他說太多,這種人直接一槍擊斃才爽,他早就該死了。”說罷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槍指著許諾的腦袋。
跟著我見到了然哥的雙眼變得血紅,他揮著有力的手指著許諾吼叫道:“其實你早就該死了,許諾。”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廢棄屋子裏長長的傳了起來,聽著有些滲人。然哥的氣勢就是這樣,十分的霸氣,隻見他挺著手槍向前邁進了幾步。
但這時陳鋒上前伸出手拉住了然哥的手阻止道:“默然,許諾這種人要是一槍擊斃了,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其實咱們可以慢慢的玩死他,那樣才有意思。他不是很喜歡做遊戲嗎,咱們也可以跟他玩玩逃生遊戲,我很想看看許諾是不是會長翅膀從這裏飛出去。”
許諾雙眼憤怒的指著陳鋒怒道:“別太過分了,一個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瞎逼逼!我警告你陳鋒,你不配那麼跟我說話。”
陳鋒立即奪過了然哥手裏的槍,對著許諾的雙腳膝蓋一邊腳一槍,這個動作太快了,沒有任何征兆許諾的雙膝已經跪倒在了地上,陳鋒叫道:“這就是我跟你說話的方式!”
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許諾就已經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是的,太快了,我還沒看清楚。許諾雙眼血紅的瞪著陳鋒,拳頭緊緊地握著十分的不服。我懷裏的歐陽琦突然惶恐的叫了起來,這一動我才反應過來,於是立即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緊緊地勒住她。
盡管如此,但還是無法抵擋她恐懼的內心,或許在生死的麵前誰都這樣吧;她抖動著對我說:“閆哥,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別殺我,我真的不想就那麼死了。”
聞言我收回了剛剛的神色,這種場麵見得太多了,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人在我眼前開槍;於是我無奈的搖頭道:“都說了你的演技很有意思,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歐陽琦,說真的,要是沒有你,我不可能那麼順利的擊敗許諾,這都是你的功勞。”
許諾抬起頭來怒視著我憤怒的問:“胡閆仁,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強製的壓著歐陽琦的身子,挪動著她的身子走向了然哥和陳鋒的位置;我直視著陳鋒說:“讓他死個明白,怎麼說他也是個曾經的王者,他要是死不瞑目,做鬼了估計也不會放過我們,估計也要跟我們鬥下去!”
“今天你們要是真敢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幾個小雜種!”許諾的聲音依然帶著強烈的壓迫感,他依然如此的瘋狂,我這話還給他帶來了一句威脅。
“那咱們就做道士收拾一下鬼,鬼的克星不就正是道士麼?”陳鋒冷笑著說,那模樣別說其他人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囂張得看不下去,這是要叼炸天的節奏。
但當我看到他兩腮的肌肉抖動著的時候,那囂張隻是一種偽裝,一種嚇唬,一種給自己內心的安慰。我知道,其實他跟我一樣,一樣的渴望折磨許諾,因為他給我們帶來的打擊一樣。身邊的兄弟一個又一個的離開,誰都不忍這樣的情況發生;對,要是一槍給他痛快的死了,可能我們心裏都不爽,隻有慢慢的將他折磨而死才有意思。
我伸出手捏住了他握著槍的那隻手道:“拿著槍多沒意思,既然要做遊戲,那咱們就別用槍玩兒。”聽我那麼說之後,他扭頭看了我一眼,而後把槍收了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而後望著許諾說:“許諾,你的計劃,我來給你好好的解刨,也讓你知道這一切背後的計劃,或許是你的計劃太簡單,也或許是你認為我太簡單,隻需要用這種計劃就可以打敗。這件事順便可以告訴你,別再門縫裏看人!”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猜到了鬧事是你的這個計劃,確切的來說是見到陳鐵,那時候我就猜測到了應該是你。但隨即我又有些動搖,因為太簡單了,我又覺得不是你。你自己想想,把陳鐵叫到我的地方鬧事,還一出手就打傷顧客,不僅如此,打傷的顧客還是我以前救過我的人,這種巧合是不是太巧了!我想就算是個傻帽都會有些想法吧,因為這樣的巧合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回頭想想也有可能,畢竟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很像,跟當時我救她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