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可能誤會了,不是10億元到手後付給我100萬傭金,而是現在。”此話一出,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他們又開始了嘰嘰咋咋的一陣議論。
“以紅曉曉現在的狀態,就算是走上法庭,法官也會以紅曉曉精神狀態不佳為由不予開庭,如果你們真耗得起這個時間,你們大可以和她去談,不過,這場拉鋸戰會持續多久,我就不清楚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這當然是激將法,我可不想老把自己的時間耗在這裏,丫頭的事我還沒有處理,心急如焚啊。
“等等。”這時,中年男子艱難的站了起來,挽留了我,他麵露難色的以一種祈求似的語氣問道,“霖先生,我們這次過來,沒有帶這麼多的錢,您看,先付您60萬人民幣,如何?”
“你們這是打發叫花子呢?”我回頭,假裝生氣的問道。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中年男子的眼中閃爍著略帶智慧的眼光說道,“霖先生,我們是說,因為我們現在卡裏60萬是極限了,等過天錢到賬了,我們再付您剩下的40萬,您看如何?”
我回頭一笑,勉強點了點頭。不過,我的要求是,立馬支付。當即我就把我的銀行卡號給了中年男子,2個小時內轉賬,如果2個小時內60萬沒到賬,我概不負責。
說完,我和文睞就瀟灑的離開了。
“哥,你真要收這100萬嗎?”在車上,文睞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不收?你覺得不應該收嗎?”我裝著好奇的問道。
“不是,哥,我是說,你真的要幫他們找紅老板要那10億元的資產分配嗎?”我知道文睞是個什麼脾氣,這孩子,從大學時代開始就是一副熱心腸和善良的心,他要是知道我收取別人100萬的好處費,其目的是為了遊說紅曉曉掏出那10個億的資產的話,我相信,我的形象會在他的眼中一落千丈。
“放心吧兄弟,你哥我不是那麼猥瑣的人。之所以喲啊收他們的錢,自有我的道理,這會有大用處,放心吧,你還不相信我的人品?”我拍了拍文睞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堅定的回答。
我當然是有我的計劃,否則,我是不可能攛掇中年男子給我錢的。我敢打賭,不要受那40萬,隻要這家夥把這60萬打到我的賬上,他們就注定已經輸了這場財產爭奪權。我可不是傻子,這場戰局,好歹我和曉曉才是一個陣營的,他們算老幾?
不過,當前最為緊急的,是要找到丫頭,問問她和那球麵臉惡心男付東博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糾結死個人。
我讓文睞不停的給丫頭打電話,10分鍾過後,丫頭的電話才終於接通了。文睞在電話裏詢問丫頭在何處,她說已經回到了家裏。索性,我趕緊驅車回到南門的出租屋。
走進屋,我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打開了丫頭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