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打手聽令,一哄而上。苟吾驅再能打,也不可能抵得過四個打手的瘋狂攻擊,不到半分鍾,苟吾驅就被製服。兩個打手反抓住苟吾驅的胳膊,把他整個上半身都摁在了桌子上。
“我呸!你媽!”我見龍哥的嘴角被苟吾驅打的冒出了一道血口子,看來,剛才那一拳下手可真是夠力道,不過,晃晃悠悠站了起來的龍哥,朝苟吾驅的頭上吐了一口濃痰,一把揪住苟吾驅的短發,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這幅***,還敢在龍哥我麵前耍威風,反了你了!”
“啪”一聲,我的心頭一緊,真心為苟吾驅擔心起來。龍哥的狠勁兒也不是吹的,他抓起一個瓷杯子,一下子砸在苟吾驅的腦袋上,瞬間,整個瓷杯子被苟吾驅的腦袋碰撞的四分五裂。而同時,苟吾驅的腦袋上開始冒出了一股鮮紅的血液……
“我……我不許你們拆散……我們……我愛她……你們就是打死我,也……休想……”苟吾驅被龍哥這一擊,打得不輕,不夠他仍然咬緊牙關不鬆口。
“龍哥,要不教訓教訓得了,我們先走吧。”本來隻是想讓龍哥嚇唬嚇唬苟吾驅,讓他知趣點兒離開王曉琴老師,但我的本意本是想把他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所以有些於心不忍。
“兄弟,沒事兒,我龍哥在江湖上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今天這事情既然都到這份兒上了,不讓這老小子長長記性,哪能體現我們的威信。”龍哥笑嗬嗬的捂著受傷的腮幫子,轉而憤然的吩咐其中一個打手,“去拿兩桶白酒進來,這老小子喜歡喝酒,今天我們讓他喝個夠。”
打手聽令,一會兒的功夫就提了兩桶12升的高粱白酒。
這時,龍哥再次揪住苟吾驅的頭發,一臉狠樣的罵道:“男人嘛,喝點兒酒沒關係,可你他媽喝點兒馬尿就大女人,龍哥認為這事兒不妥當。既然你這麼喜歡喝酒,今天龍哥我做東,請你娃喝個夠。你們兩個摁住,你把他嘴巴捏開,你,來敬酒。”
吩咐完畢,其中兩個打手死死的將苟吾驅摁在桌子上,另一個打手“啪啪”兩耳光打在苟吾驅的臉上後,一把捏住他的口腔,苟吾驅滿口黃牙的嘴巴瞬間張的大大的。而後,另一個打手拿著一個漏洞,漏洞窄的一段卡在了苟吾驅的嘴巴上。而寬口的一端,則被他開始用滿桶的白酒開始灌進去。
我和文睞一看這架勢,心頭不禁一涼。我心想,這龍哥的手段就是他媽狠毒,不過這些狠招要用在狠角色上邊才行,對付像苟吾驅這種不知道珍惜幸福、恬不知恥的“慣犯”來說,就得用這種方法來治治他。惡人,就得用惡人的方法來治才行。
“咕咚”“咕咚”……
滿桶的白酒被一股股的灌進了苟吾驅的嘴巴裏,順著他的口腔和喉管,直直的灌進了胃裏。由於苟吾驅被打手用手捏住了臉頰骨,嘴巴不能動彈,也沒有給他任何吞咽的機會,所以喝不到幾口,苟吾驅就凶猛的咳嗽了起來。
不過,打手卻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依然滿臉狠勁兒的將桶裏的白酒灌到苟吾驅的嘴巴裏。
幾分鍾後,一桶白酒灌完,苟吾驅顯然是被酒精麻醉了,眼皮子有些耷拉著,神態也變了,滿是坑洞的臉上泛起了一陣醉酒的紅色。
“繼續喝酒啊,冷著幹嘛?”龍哥見打手停了下來,趕緊讓他繼續打開第二桶酒,繼續灌。
整個房間裏,又響起了富有節奏的“咕咚”“咕咚”的聲音。漸漸地,我發現苟吾驅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咳嗽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繼而,伴隨著惡心幹嘔和渾身的顫抖而來,我示意龍哥差不多可以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啊。這好歹,是24L的白酒,要真是全部灌進去,酒量再好的人估計都要洗白。
這時,整個茶樓的包間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讓人惡心的酒精味道。打手在龍哥的示意下,停止了灌酒行動。翻著白眼、醉到不行的苟吾驅渾身開始顫抖起來,緊接著,“哇”的一聲,他側著臉動也沒動的躺在桌子上,開始了一陣陣強烈的嘔吐,不一會兒,整張桌子都被苟吾驅胃裏的消化物占據著。一股股惡臭撲鼻而來,簡直臭到了極致。
見狀,我拉著龍哥,趕緊離開了茶樓,並撥打了120急救電話。雖然今天的行為有一些極端,但我認為還是有必要的,苟吾驅這人,就是個不知道珍惜美好的爛人,活該被整!
我反正沒有一絲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