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今天打擾你了,我走了。”轉過頭,我心中不免升起一陣失落。原本以為陳宛如會“聽話”立即著手幫我打點,沒想到,一到關鍵時刻,所有人都無比“清醒”。
是啊,所有人其實一直都“清醒”,可能隻有我一個人一直“暈乎乎”的吧。陳宛如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世界上,講究的本來就是投資和收益,吃飯是投資,換來的營養和體能是收益;讀書是投資,換來的知識和能力是收益;打扮是投資,換來的是讚美和褒獎是收益。那麼,我拿什麼來給陳宛如呢?
“就這麼走了啊?可不像你的風格。”我的背後,傳來了陳宛如戲謔般的聲音。這刺耳的聲音傳來,倒是讓我停住了腳步。
“陳姐,那你……需要什麼?”我強忍著羞恥感,壓抑著心頭的弱弱自尊,問了這麼一句。從以往我對陳宛如的判斷來看,這風騷的女人,無非就是想和我“肉搏”調情,維持一種曖昧、見不得光的長期交易。
電視劇電影看得多了,我也不是個傻子。像她這種有身份、有地位、有錢的女人,玩的就是一個刺激。什麼叫刺激?跟老公在家裏玩三十六變般招式不新鮮,和小情人在地下車庫、辦公室裏玩曖昧才叫刺激。這些,我雖然不是全然明白,但也懂得一二。看陳宛如這樣子,多半是想讓我自己從嘴巴裏說出來而已,狡猾如狐狸一般的她,就是想刺激的玩玩兒我這個囊中之物罷了。要不然,她還期待著從我這裏得到一個上百萬的大單子不成?
“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到嗎?”背後,再次傳來陳宛如戲謔般的聲音。看來,這最後一層窗戶紙即將捅開,因為她,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暗示。
我抬頭望著頗具曖昧情調的天花板,心頭苦笑一聲。什麼時候,我居然也成了那種靠臉吃飯的小白臉了?但越是到這種時候,我心中的理智就越是占盡了上風。上一次在上海賓館裏和賀雨橙的事,就已經讓我後悔不迭了,當前而今,我決不能再重蹈覆轍,隨隨便便和一個女人上床了。起碼,這是對名義上我的妻子、紅曉曉老板的尊重。
“陳姐,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但我能給你的幾乎沒有。打擾了,再見。”我剛要打開門禁係統,誰料,身輕如燕的陳宛如已經悄悄的站在了我的身旁。
她張大眼睛,抿著嘴不知道在意淫什麼玩意兒。反正就是非常不正常的曖昧眼神,看著我。我渾身汗毛一起,心道這是要****的前奏嗎?不行,我強忍著讓自己的眼睛避開這曖昧之光,我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好小子,看來,你這是把陳姐姐我給吃定了呀。”陳宛如霎時間像個長輩一樣,伸出手臂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這麼著吧,你能猜出姐姐的胸圍,陳姐就告訴你我想要的是什麼,怎麼樣?這不難吧?小霖先生?”
這……就這麼簡單?陳宛如鮮亮的眼眸,看著我點了點頭。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抵賴!這時,我也顧忌不了那許多了,眼睛直接向陳宛如運動背心包裹之下的****看過去,就單憑那有些深度的溝渠來看,絕對在紅老板之上。我細細端詳著陳宛如一起一伏的白淨胸口,而她也配合的將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挺著胸脯方便我仔細觀瞧。凡事,有個參照物就好辦,之前給紅老板買過幾次內衣,所以我知道紅老板是C罩杯。不過今日仔細一看陳宛如胸前的這豐碩滿滿,怎麼說也得是E或F罩杯吧?
突然間,我才記起,上一次在地中海公館裏我不是把陳宛如的內衣褲罩啥的一股腦全部偷走了麼?仔細一琢磨,哎呀我去,還看了啥呀,E,就是這個,E罩杯。就在我興高采烈的把正確答案公布出來後,卻換來陳宛如一陣白眼,“我早就知道,像你這種小夥兒,肯定是閱胸無數,看來,這題也不是很難。”
她這麼一說,我倒一下子羞紅了臉,哪有你說的那麼風流?“不是,上次我不是偷了你的內衣嗎?我偷偷看過,你就是這個型號的呀,就這麼簡單。”
誰知陳宛如看著我一愣,竟“噗嗤”一笑,“你說你這傻勁兒跟誰學的呀?真這麼老實?”
說完,陳宛如轉身站到辦公室的書櫃前,拿著一本書,一臉嚴肅的正對著我。我一看,心裏一驚,難道這書……是有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