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盧娟緩緩的站起身,將房間的門反鎖掉。她站在我的麵前,一陣濃濃的香水味刺激著我麻木的神經。我詫異的看著她,她滿眼淚光的看著我。
“小霖,盧姐知道對不起你,所以……”盧娟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紅色的外套和黑色呢絨短裙褪去,在我眼前的她,與完全赤身已無區別。
她的身材依然如舊,隻是由於職業的關係,她的內衣換成了能努力擠出誘人溝壑的黑色,而她大紅色的**和大洞網狀絲襪更添了幾分風塵的味道。
這一幕,強烈的刺激著我的荷爾蒙,但那股勁兒卻在極大的扭轉我的理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在玩什麼幺蛾子?
驚人的一幕差點兒讓我瞬間跳起來!
盧娟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不許我輕易拿開。我驚詫的眼珠子都快掉落一地,我厲聲質問道:“盧姐,你這是幹嘛?”
誰知,盧娟卻微笑著彎曲雙腿,一臉幸福的伸出雙手,肆無忌憚的要將我腰上的皮帶解開。她的頭,離我很近,很近。
我敏感的抓住她的手,再次厲聲質問。而盧娟則掛著一臉淚花兒的對我說道:“小霖,都是盧姐對不起你。為了彌補盧姐心中的愧疚,今晚,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盧姐今晚……就是你的人了。”說完,她繼續堅決的要我脫掉褲子為我“服務”。
可她這樣的行為,讓我防備的心神更加緊張。我果斷將她的手推開,一臉凶惡的抓住她的兩個手腕,把她按在了地板上。
可能,會錯了意的盧娟,竟毫無顧忌的將兩條腿盡最大努力的打開,將她的私密部位毫無保留的在我眼前暴露無遺。
我沒有理會,而是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腹部上,扯過她脫下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體上。就這樣,待她稍微冷靜過後,我眼神凶悍的注視著她長長的睫毛和眼睛,平靜的問道:“盧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了解,我絕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我們就說事,不要把這份情誼搞得如同肮髒的交易一樣,行嗎?”
也不知道這句話戳中了盧娟的什麼敏感神經,她竟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雙手掩麵、痛苦不已。見狀,我不忍心再繼續把她壓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輕輕撫著她一絲不掛的背部,將她扶了起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年前這個開著寶馬X5、一身熟女打扮、氣質不凡的女人,竟一下子撲到我懷裏痛哭起來。她身體不停的顫抖,讓我神經異常的緊張,恐怕,真是有什麼大事來臨,讓她痛苦到不能自拔吧,如此的痛哭,讓我也跟著悲傷起來。
我隻有緊緊的抱住她,不停的為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珠,待她的情緒漸漸平穩,等她開口告訴我讓她痛苦到如此境地的遭遇。
二十多分鍾過後,漸漸平靜的盧娟,披上了衣服。她抹抹眼淚,自嘲著說“善惡有報”之類的話。原來,一年前的盧娟被人莫名召進了那個人員眾多的傳銷組織中,由於財迷心竅,她最終還是加入了進去。
自幼失去父母的盧娟和盧玉萍相依為命多年,在生活中,盧娟顯然成了盧玉萍的姐姐、爸爸和媽媽。盧玉萍的生活和讀書的所有費用都由盧娟來提供。而一年前她突然在雲南被捕後,對妹妹盧玉萍的照顧就從此中斷了將近一年。
由於對妹妹強烈的思念和想盡早出獄照顧妹妹的盧娟,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對自己的傳銷罪行供認不諱。甚至,還將那個曾經的“姑媽”劉總、馬哥、張哥等上線、和上線的上線,全部檢舉了出來。這也是當時為什麼這個橫跨了十多個省市的跨省傳銷網絡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全線告破的原因所在。而自從盧娟那個解救我於水火之中的“提議”後,她就知道自己引火上升了。而毫無血緣和親緣關係的那個“姑媽”也曾經在獄中找人放話,說要滅了她全家。也正因為她的良好改造和大量舉報,盧娟才會在入獄11個月後被放出來重新生活。
不止是“姑媽”劉總,包括這個曾經龐大的組織的很多老大級的人物已經開始了對她的“追殺”。所以,內心深處極度恐懼、感到時日不多的盧娟,才會隱身於這個酒吧而想要急於找到我。
可是這麼一個悲傷的故事,我到底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