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一看,裏邊是一台超薄的蘋果電腦,比我用的老式筆記本可薄太多了,我驚訝的問道:“紅姐,這是……?”
“給你的,工作用。”紅老板回頭給了我一個美麗的笑容,“好好準備SH之行,相關資料電腦裏已經拷貝好了,多下些功夫,不要讓我失望。”
“Yesmadam!”我高興的挎著電腦包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打開電腦開始熟悉這一次去SH的業務談判。當然,累了的時候,我會抽空來寫餘光萍先生邀約的書稿,這本關於錢的《錢途在握》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所以寫作的時候速度自然沒有之前那幾本書稿那樣快,但這一次是全新的挑戰,我欣然接受挑戰!
SH的這家公司,來頭不小,是一家有外資背景的跨國集團公司旗下的全資子公司,叫“E貸E還投資服務有限公司”,從資料上來看,他們國內第一家嚐試做民間P2P借貸業務的公司,想通過我們公司的推廣策劃,打開西南片區的市場。這一次雖說是意向性業務交流,但紅老板格外重視,我當然不能怠慢,除了寫書稿,剩下的時間幾乎全部用來啃對方的公司資料,還有那些讓我看來頭痛無比的金融業術語。
紅老板總是笑著安慰我說“做中學”,可我自己卻倍感鴨梨山大,她的重視,反而讓我更加努力,我絕不能辜負她對我的期待。
“江南第二”的侵權案,在出版社和楊姐的大力支持下,塵埃落定,“江南第二”侵犯書籍版權成為事實。法院經過調查,“江南第二”剽竊內容成書沒有用於商業用途,所以經過庭外調解,對方答應賠付一萬六千元作為精神補償。這筆錢,我當然還是一分沒要全部推給了楊姐,楊老板臥病在床,需要錢的地方很多,我絕不能拿。
而“江南第二”雇用具有黑社會性質的不明人士軟禁我和華吳的事,因為張媽媽堅決不出庭作證,法院最後因證據不足而未立案。對於這件事,我當然隻能理解,畢竟作為一位母親,她是想保護自己的孩子的吧。
隻是讓“江南第二”非常惱火的是,他必須在法院指定的報紙上公開署名道歉,這讓有一定“身份”的“江南第二”不服,但法院判決已下,他也不得不照做。也是法院判決時我才知道,這位四十多歲的剽竊者,是中國作協會員、省文聯的某位小有名氣的作家。看來,這抄襲成風的浮躁氛圍,讓如此的“大咖”都開始按耐不住了,哪誰又能安心下來著書立言呢?
因為有張媽媽的這層關係,“江南第二”沒再敢繼續造次。這件事,也算是塵埃落定了吧。
讓人更感高興的是,丫頭陳靜和我兄弟朱文睞已經被“光榮”的遣返回國。在聚餐的飯桌上,我狠狠的把侯相釋給批評了一頓,為了節約經費,居然搞這些莫名其妙的“隱姓埋名”通關的事情,這老板到底是怎麼當的?
侯相釋這家夥當場自罰三杯,說這種事以後絕不會再發生。不過好在,他們在RB和韓國的集訓算是正常結業了。當我問起大阪的地震情況時,丫頭嗬嗬一笑,輕描淡寫的說其實地震本身沒有造成多大的災害,隻是突如其來的海嘯影響較大,給居民的生活和交通造成了極大不便,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唉,總算是萬幸啊,我的丫頭和兄弟平安歸來,歡迎回家。
這天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毒舌婦陳宛如居然給我來電。我狠狠的摁下了拒絕接聽鍵,我已經對自己說過,不會再從她的嘴裏打聽那些跟我無關的無聊過往,影響心情!
可她愣是堅持連續打了幾次,逼不得已,我還是接聽了。電話裏,陳宛如一如既往的媚俗之音讓人聞之惡心,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量,我說就在電話裏談吧。可這女人非要賣關子,說此事關乎紅老板和紅老板公司未來的發展命運,說無論如何我得去一趟。
得,去就去吧,她還能把我給吃了?大不了我兩耳不聞臭屁聲唄。於是,將紅老板送回歐洲小院後,我驅車來到了陳宛如的公司。
這一次,我沒有讓前台小姐領我,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陳宛如的“高級”辦公室。一見麵,這女人妖豔的勁頭就沒完,接連幾聲“弟弟”叫的我耳根發麻。
就在她張開肥肥的手臂想要擁抱我的時候,可視電話係統的鈴聲居然正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陳宛如臉色一變,不太高興的按了掛斷。可三秒過後,鈴聲居然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