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走的痛快,卻給夏天留下一堆棘手的問題。見校花妞時不時的朝這邊看,夏天無奈的從口袋裏拿出還沒有裝熱乎的鑰匙,邁步走了過去。
“鑰匙給你,你該做什麼依舊做什麼。”
看著麵前的鑰匙,沈婉秋遲疑了,相較於現在的自由,這把鑰匙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
“我不能...”
“給你就拿著吧!用不用是你的事。現帶我熟悉一下實驗室裏的人吧!”
校花妞婉言拒絕,這也在夏天的意料之中。如果柳然真的信任一個人,肯定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而這隻是其一,更深一層的可以說明的就是,這把鎖可能不隻是鎖住了貞操,還有可能附帶著校花妞的小命。
這也是夏天了解,有關於柳然識人的方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種方式一直都沒有變過。所有人在柳然麵前隻分為兩種,一種是可用之人,另外一種就是敵人,根本不存在第三種。這種極端的思想,也間接的造就了柳然的女王範。就校花妞現在的處境,她大概就是夾雜在兩者之間的人,至於柳然具體對他說了什麼,夏天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夏天的話拿著鑰匙的沈婉秋猶豫了一陣後,還是收起了鑰匙。打算再次見到柳然的時候還給她,這東西可以再她那買到自己渴望的‘自由’,而在自己手裏就是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這種可怕的念頭,是在得到自由前參觀基地時產生的。
沈婉秋也正是通過這次參觀,從而改善對於夏天的看法。也漸漸的壓下了心中的憤恨,一個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能放下身邊的傾城絕世美人,來追自己這個丫頭片子,被拒絕數次還沒有用強,這對於以前功利性的自己而言,現在的結果或許是最好的。
“這個實驗室成立於昨天傍晚,人員也是匆匆忙忙選出來的。目前我也沒有把人認全,我大學讀的是遺傳基因學,這個你知道的,我目前在裏麵幫著打下手。我的研師是哪個真在分析編號為露絲的血樣標本的人,名字叫素飛。其餘的我就隻認識和我一樣,幫著打下手的兩個助手,一個姓蘇,一個姓劉,至於叫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其他的兩個研師我也不認識。”
經校花妞一說,夏天也覺得這個實驗室辦的太兒戲了。總共裏麵隻有六個人,還不是一條心,連臉熟都沒有混清,那她們這是做的哪門子研究啊。
想到這個可笑的事實,夏天也看不下去,走到實驗室中央,在一塊活動的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大名。而後拍了拍手把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大家先把手裏的活停一停,聽我說兩句。我就不明白了,沒有研究課題你們在哪裝什麼蒜。”
夏天這話一出口,那三個假正經的研師,放下手裏的活計就走了過來,絲毫沒有為夏天的調侃而感到尷尬。反而那兩個助手絲毫沒有任何異動,專心的整理著實驗室裏混亂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