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賤人見到這麼神奇的東西,也少不得要看一下,當然也要把玩一下,想到這就向奧雷莉亞道,“徒弟啊,這個隱身裝置能借我看一下嘛?”
“當然了!”奧蕾莉亞對賤人是發自內心的尊敬,所以賤人問她借,自然是快而麻利的那給了賤人,隱身裝置一入手,天網就開始掃描這個裝置,驚喜的發現,這個裝置上的材料正是可以讓終結者隱身的那種太空隕石,尼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本來就有尋找這種礦石的打算,現在既然這煉金聖殿有這種礦石,想來自然是可以借點來的,哈哈,隱身終結者係列要問世了,到時候什麼魂獸就靠邊站吧!想到這裏,咧嘴笑了起來,好家夥,這一笑驚天地泣鬼神啊,幾個人見賤人在這傻笑,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是鬧哪樣啊,嚇人啊,不帶這麼玩的。賤人得意的笑,但是很快他就回想了奧雷莉亞前麵的話,這個裝置在堪離隻存在兩件,言外之意就是這個裝置的原材料很少,那也就是說,沒有這種礦石,看來自己是高興的太早了,但是不死心的賤人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問向奧雷莉亞道,“徒弟啊,這個裝置隻有兩件是不是因為製作這個裝置的材料很欠缺呢?”
“師父真的是很聰明啊,正是如此,製作這種裝置需要一種很特別的材料,當年我們煉金聖殿為了得到這種材料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還請了好多人幫忙的,最後才弄到了一點點,但是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因為在堪離似乎隻有一小塊這樣的材料,我們煉金獲得的量已經是最多的了。”奧雷莉亞想了想解釋道。賤人聞此,知道自己想的事情成了真,看來這隱形終結者還需從長計議,在天網的資料中,這種礦石其實並不是很稀少,隻是因為在太空中漂浮著,鮮少有機會挖掘到,所以才珍貴,後來機器人終結者們利用飛船技術最終是獲得了並掌握了這種礦石,才出現後來強悍的隱形終結者。但是在異世,不存在有這種飛船啊,所以隻能希望這種材料能夠從天而降,這好像也解釋了為什麼這種材料在異世稀少的原因,哈!賤人現在發現自己果然是個分析帝啊,可是卻又高興不起來,隱形終結者啊,看來隻有等自己造出飛船再說吧,不過真的要造出飛船,又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不說材料,就單說這燃料的事情都夠他愁的了,所以現在隻好收起心思,不要瞎想了,這個隱身裝置的使用方法到是很簡單,所以也沒有什麼值得看的了,交還給了奧蕾莉亞,突然想到,既然有這個隱身裝置,為什麼他們不幹脆自己隱身穿過去呢,疑惑道,“呃,徒弟啊,我想到一件事件啊,就是既然你們能隱身,為什麼不趁此機會穿過去呢?”
“這個我曾經也想過,隻是這個隱身裝置隻是一種障眼法,隻要有那種感知類型的術士存在,這種障眼法就會被識破,我們剛剛就是因為靠的太近才被感知到了,不得不逃跑的!”奧雷莉亞點點頭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按你們窺探的情況是怎麼樣的呢?”賤人好奇道。
“彩蝶傳回來的消息屬實,我們已經被黑暗聯盟的人團團圍住了,現在想要突破出去,光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可能的。”陳勁絡如是道。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嵐青皺了皺眉問道。
“現在我也就是在愁這件事情,現在外麵的戰爭已經開始了,如果我們再不回去,肯定是要急死,而且最後很有可能被當做人質,這真的是太讓人感到煩悶了!”陳勁絡皺著眉道。
“現在在這裏唉聲歎氣也沒有什麼用,剛才那隊士兵追過去發現沒有人肯定會回頭來找我們的,我看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回去旅館在從長計議,你們說呢?”張語蓉提議道。
幾人紛紛點頭,的確,這士兵又不是傻子,去陋巷後發現沒有人還不得回來找人算賬,到時候一個窩藏罪犯的名義抓起來,肯定是逃也逃不了的,本來就是在打仗,誰還管你們死活,就算想管,也鞭長莫及啊,所以被抓住了隻有死的透透的份,趕快溜走,這才是上策啊,這裏其實離旅館也不是很遠了,很快就到了下榻的旅館,此時已經過了半夜,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但是旅館的夥計卻等在了外麵,見到幾人回來,開心的不得了,說道,“幾位客官可算是回來了,可等苦小子了!”
“讓你久等了,過意不去啊,今晚可有人找我們嘛?”張語蓉還記掛著賤人那飛鏢傳書的事情,急忙問道。
“沒有呢,各位客官如果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如果起來晚了,可是要扣工錢的,還請列為客官海涵!”小夥計說的可憐,賤人等自然也是同情這樣底下做事的,點點讓小夥計去睡覺了,這時,本來都要去陳勁絡房裏開會的,可是賤人想先進房換件衣服,卻沒想到嵐青和張語蓉還記掛了那件事情,搶先一步推開了賤人的房門,尼瑪,這一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啊,好家夥,這個小不死的,真的藏了一個女人在房裏,兩女是大發雷霆啊,不由分說的就一人揪著一隻耳朵道,“你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賤人其實是真的想換件衣服而已,卻沒想到兩個小蹄子開門看見了奇怪的東西,賤人自己也很奇怪,她們到底看見了什麼,不過很快他就看見了,因為被控製著雙耳,你不想看都不行,疼的齜牙咧嘴的,向裏麵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夏柳絮,疑惑道,“怎麼是你?”其實賤人接到飛鏢傳書之後,猜測最大的可能是暮雪,但是現在卻是夏柳絮,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跟她沒有什麼交情啊,又忽然想起,前麵自己跟她做的交易,恍然大悟,可是兩女似乎醋壇子打翻了,一時間腦子也不好使,隻好齜牙咧嘴的解釋道,“唉喲,你們看清楚是誰在打好不好,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