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說的有點道理,隻是……。”張語蓉想這荒郊野嶺的,也的確是住的不方便,在加上賤人說的這個理由,相當的有說服力,所以,張語蓉就勉強進去了這家棋客棧,這棋客棧的主事雖然是直屬於張語棋,但是張語蓉來了,自然也是要招待的,他知道將來是誰當家,做下人就是要兩不得罪,何況此時,張語棋也不在店裏,急忙就迎進了貴賓房。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小的就在外麵,您隻管吩咐就是!”小夥計恭敬的道。
“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張語蓉一臉正經的道,當然,她沒必要跟這些打工的使臉色,那樣反而會顯的她小氣,所以張語蓉很坦然的道。
待小夥計出去後,張語蓉向賤人道,“氣死我了!”
“咋了!”賤人正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冷不防張語蓉這麼一說,他嚇得差點蹦起來,還好此時其他人都在收拾行李,沒注意他,不然又要笑死。
“你沒看見這棋客棧的裝潢嘛,肯定是那些老不死的又偷偷給他撥錢了,真是,一群偏心的老不死的。”張語蓉怒斥道。
“我當是什麼事呢,蓉兒,你想錯了!”賤人想了想道。“我錯了?”張語蓉饒是非常的聰明,此時還有點摸不著頭腦道。
“並不是給他多點資金就是對他好,這樣其實反而是害了他,以後他就會慢慢的依賴上那些長老的救助,而不是思考怎樣自己賺錢去準備資金,你說你是不是想錯了?”賤人分析道。
“喲,小流氓,你最近是不是長腦子啦,怎麼說的話都這麼有道理的呢?”賤人此話一出,小玉都覺得非常有道理,何況是當局者的張語蓉呢,頻頻點頭道,“羽哥哥,是我短視了。”
是夜,張語蓉睡的格外香,賤人見她睡的這麼香,也覺得迷迷糊糊啦,聽著外麵幾個人的動靜,看樣子也都睡了,此時,他的兩個眼皮也開始直打架,本來是很稀鬆平常的事,但是,賤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很快他就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的睡去。
這時,從房門外進來一群黑衣蒙麵人,一個個檢查著賤人們是否睡去,直到確定完每一個人,這才彙聚在一起,輕聲道,“可把我們等苦了,這幾個人還真TM難搞,熏了這麼久才熏著了。”
“是啊,頭,我的腳都蹬麻了,話說,公子爺為什麼要偷襲這群人呢?”另一個黑衣人,附和道。
“這是你需要問的問題嘛,你直管幹活就好!”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訓斥了這個黑衣人,看來,他們的確還算是有組織有預謀。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