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議事廳。一群人正聚在一起,眾人紛紛議論。
“六叔公,你說這事家主憑什麼要把青絲院給他們住!他們為秦家做了什麼貢獻?”
“就是,憑什麼。”
“就她,不知和哪個野男人廝混,沒出嫁先生子,傷風敗俗,完全給我們夜家抹黑,根本什麼資格也沒,沒把他們趕出夜家,已經是對他們仁慈了,還想住青絲院,哼······”
“那是,要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被人恥笑,夜家的臉被她丟盡了,那還有資格住青絲院。”
“就是,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一眾夜家媳婦紛紛說道,越說越激動。
原本這些夜家媳婦就沒少惦念那個美麗的院子,這些年來幾番請求,誰都沒能的到允許,慢慢地後來也就漸漸淡了這個心思,這些年來青絲院一直是空著。如今聽到這院子竟重新給夜暮雪母子住,夜家的一眾媳婦坐不住了,特別是幾個嫡係兒媳請動夜家幾個威望的長老,來主持“公道”。
“好了,好了。這個樣子吵鬧成什麼樣。”被稱作六叔公的老者,抬起拐杖用力在地上敲敲幾下出聲喝道。
“六叔公,你說這事公平嗎?”夜家大媳婦說道。
“不公平呀。”
“七叔公,你說說看。”
“幾位叔公,一定要主持公道,憑什麼呀,公平嗎?”
幾個嫡係兒媳七嘴八舌說道。
“這事我們已經知道,自然會弄過明白,你們不要在這裏爭吵,我們已經派人去請家主,我們幾個老人家倒看看是什麼理由。”六叔公蒼老的臉龐上一臉怒氣。
議事廳裏開始靜下來,片刻後。
腳步聲漸近,夜虎洪臉色陰沉慢慢走進議事廳,掃了一眼議事廳裏的眾人後,直徑往議事廳中的首座坐下。
夜虎洪座在首座上看了一眼一眾夜家媳婦,轉頭看向幾位長老,淡淡的問道:“幾位叔長,所謂何事。”
“咳咳,唉,我們都老了,沒用了,半隻腳埋黃土的人了,家族的什麼事我們都沒權去理了。”滿臉皺紋的銀發老者七叔公幽幽歎道。
“虎洪,我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這些年來,家族在你的手上,也發展興旺。不過有些事你處理的不夠好,我們夜家聲譽有損。”七叔公又道。
“算算時間老夫十多年沒來過這議事廳了,人老了很多事也不想管,當年你處理夜暮雪這事上就不合理,如今·······”六叔公緩緩說道。
“如今你竟又讓那兩母子住進青絲院,這合理嗎?”六叔公責問道。
“不錯,這事確實處理不公,按夜家規矩,十五年前夜暮雪就該踢除出夜家族譜,趕出夜家,但你,不但讓她留下來,還讓她把野種生下來,這是對夜家一大恥辱。”麵臉肥的一位長老厲聲道。
議事廳裏一片安靜,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坐在主位上的夜虎洪臉色平靜,看不出任何變化。
這時候,夜展從門外進來。身後還跟著好幾位夜家地位較高的旁支和管事。
夜展忽然跪在地上,開口道:“爺爺,這事,孫兒也覺得不公,那夜常為我們夜家做過不少貢獻,而且祖孫三代都忠誠我們夜家,沒犯過錯,為什麼把他逐出夜家,相反那野種殺了人,殺的還是對我們夜家有貢獻的人,反而不處罰,還讓住進青絲院,孫兒不服,不解,這樣豈不是讓人心寒。我們這些人都不同意爺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