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我們在寺廟後院的枯井中還有地裏發現了屍體。”
嗬嗬,寧放輕笑,“帶我去看看。”
來到後院,屍體已被挖出,寧放走近已看,都是和尚,應該都是這祈天寺的和尚吧。
“還有什麼發現?”
“回稟統領,我們在一個小沙彌的手中發現了這枚玉佩。”
至手下手中接過玉佩,上好的翠玉,鏤空花邊,鎮中赫然雕有一個微凸的“甄”字。
禦書房內,一片寂靜,洛翼銘注視了桌上的玉佩,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皇上,榮貴妃到了。”賈呈尖銳的聲音響起,頓時劃破房中的安靜。
洛翼銘頭未抬,仍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玉佩,抬手拿起玉佩至手中把玩,觸手一片細膩。
“喧她進來。”
榮貴妃移步進入禦書房,看見書桌前的洛翼銘,笑的一臉燦然。
甜膩膩地行禮道:“臣妾見過皇上。”
許久,禦書房中仍是寂靜無聲,榮貴妃疑惑地抬頭望向洛翼銘,卻見他隻是斜靠在紫檀木的
雕花椅中,微笑著看著自己。
接觸到洛翼銘的眼神,榮貴妃忙低下頭,臉上一片緋紅,弱弱地道:“皇上,不知皇上找臣妾何事?”
洛翼銘輕笑,收起注視著她的眼神:“愛妃可曾聽說皇後滑胎之事?”
聽到他的話,榮貴妃一愣,原以為皇上召見她是因為想念她,是以在接到傳喚之後特意打扮了一番,沒想到,此次皇上想見她竟是為了皇後滑胎一事。
心中頓時一片酸澀,咬牙扯起一個微笑:“臣妾知曉。”
“哦……知道啊。”洛翼銘笑的一臉了然,起身來到榮貴妃身前,“那不知愛妃可否知曉是誰所為啊?”
“我……”榮貴妃低頭,不敢再看洛翼銘,咬著下唇,弱弱地道:“臣妾,不知。”
“不知。”洛翼銘瞬地斂去眼中的笑意,手扣上榮貴妃的下巴,“真的不知?還是有什麼事瞞著朕。”
榮貴妃眼中溢出驚慌,手不自覺的抓上洛翼銘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皇……上,臣妾,真的不知。”
洛翼銘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玉佩摔至榮貴妃身上,“那你不會不認識這玉佩吧?”
榮貴妃低眉望向已掉落在地上的玉佩,在瞥見那雕刻精美的“甄”字時,臉一瞬間變得慘白,
藏在寬大衣袖中的雙手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這是在祈天寺一個已死小沙彌手中發現的。”望著一臉慘白的榮貴妃,洛翼銘接著道,“如何?皇後一出事,祈天寺就被滅門,不知愛妃有何感想?”
“皇……上,臣妾,您……難道就,就憑一枚玉佩就定了臣妾的罪嗎?”
“那倒不是。”洛翼銘輕笑,“但是,若如不是剛好有一祈天寺的小師傅慶幸活了下來,朕也不會就憑一枚刻有甄字的玉佩而懷疑你。”
有人活下來了?榮貴妃眼中的驚慌愈加的濃重,驚叫出聲:“不可能,爹爹已經派人將祈天寺的人都殺了,怎麼可能還有人活下來,不可能,不可能……”
忽的,榮貴妃止聲,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唇,卻見洛翼銘一臉的笑意。
中計了!
榮貴妃心中一片惱怒,猛地下跪,扯著洛翼銘的衣擺嗎,哭喊著:“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皇上饒了臣妾吧。”
眼眸一冷:“下麝香,殺祈天寺僧人,這還不是有意?如若真是有意,你將如何?難道還想殺了朕不成?”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知錯了,看在我爹爹的份上就饒了臣妾吧。”榮貴妃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惜,但是洛翼銘卻連眼皮都未眨一下,抬腿將榮貴妃一腳踢開,轉身回至書桌後坐下。
“甄榮,你還想拿你爹來壓朕?”洛翼銘語中含著威嚴,“今天朕偏不買你爹的帳。來人下旨,榮貴妃生性惡毒,欲謀害皇後腹中胎兒,殺祈天寺僧人,革去貴妃稱號,軟禁榮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