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離她遠點。等她平靜下來又再說。”陸緘沉默地將她的披風領口緊了又緊,又把傘往她頭上挪了挪。
荔枝幾番想開口向陸緘拆穿陸雲的真麵目,思來想去,卻發現,不過是些言語上的不客氣和針對而已,還真拿不出來說,反倒顯得她沒規矩,給林謹容臉上抹黑,不值得說,於是憤憤不平地忍了。
等回到房裏,不待誰開口,荔枝就先把梨花膏尋了出來,要給林謹容上藥。陸緘接了過去:“我來吧。”
冬至大家都有賞錢,有酒席吃,有新衣穿,桂嬤嬤先前還歡歡喜喜的,打算等著他夫妻二人回來以後領著房裏的婆子丫頭們一起給他們磕頭謝恩。一時看見林謹容手腕上的印子,不由驚道:“這是怎麼啦?奶奶您可疼?您長這麼大,可是油皮兒都不曾破過一點的。”
陸緘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隻垂著眼將銀簪子在瓶子裏亂挑梨花膏。
林謹容含笑道:“沒什麼,夜深了,嬤嬤去歇罷。”
桂嬤嬤小心地打量著陸緘,小心翼翼地道:“二爺,奶奶的脾氣有時候是倔了點,可沒壞心,她要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包涵,要不就和太太說,太太一定會教導她的。”她是乳母,這屋裏能和陸緘這樣說話的人也隻有她一人了。
陸緘垂著眼低聲道:“我知道了,嬤嬤。”
荔枝這會兒覺著桂嬤嬤真可愛,便笑著推她下去:“不是什麼大礙,就是意外。快去睡罷,這裏有我呢。”
荔枝卻又精明,指揮著丫頭們把熱水送進來,把床鋪好了,便小心地把門掩上了,由著林謹容和陸緘二人自去上藥說話。
林謹容垂眸看著小心翼翼給她上藥的陸緘,低聲道:“阿雲這是第二次當著我的麵說絕食,以死抗爭的話。”
————關於更新(不要錢的字)————
我承認我當前處在困境之中,從情緒、壓力到身體,都在困境中。我不是天才,也沒有名師指導,每一個情節,每一句話,都是用心反複揣摩後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出來的。經過這幾年熬夜苦拚,我的生物鍾已經亂得差不多了,最近連續幾次差點摔下樓梯,碰到頭,碰到眼睛,我不敢再死撐了,這個需要大家的體諒和理解。
看到有筒子說擔心《世婚》會寫很長或者拖很長,請放心,我沒有拖文的習慣,目前《世婚》已經寫到一半有多,如果不出意外,大概將在七月左右完結,考慮到後麵的情節走向和質量,我決定適當放慢更新速度,當然是不會斷更的,盡量雙更,三更則也許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不過我想,大家花錢來看書,不會願意看到敷衍了事的情節和注水的章節,質才是第一的,然後才是量。我能做的,就是盡力讓大家的付出和回報成正比。
粉紅我還是要求的,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我都必須爭取,並且接受現實,這是一種態度,所以還是要懇請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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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淡定的閑話一句:某位執著的一直投一星票,動輒投幾張的童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讓你一直如此牽掛並破費,讓我很惶恐,請高抬貴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