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仍然沒有說話,查賬倒是個好辦法,可是這需要時間。
淩夢抽泣了起來,“看來,你還是不信,好,既然如此,我留下來也隻會給你帶來陰影,那我隻有走了,但你放心,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大不了,我去賣。”
說完,淩夢哭哭啼啼地提上褲子,就走。
文東突然想到,那一次和她在一起時,床單上明明有血跡,像她這種家境的人是不大可能去修補那什麼膜,也沒有必要去修來騙他,由此可以斷定,起碼那一次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那麼起碼在那之前,她的沒有騙過其他的,起碼有一半是可信的。
他趕緊從後麵抱住了她,“別走,我信你,你不是答應了不離開我的嗎?”
淩夢淚流滿麵,“我是答應了留下來,可是我不希望跟我在一起的人認為我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我哪有這樣想,是你想多了。”
從頭至尾,文東一句話也沒有說,所以他完全可以否認自己剛剛的想法。
“沒有就好,我跟你說,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要不是為了救我爸的命,我才不會……”說著,就委屈地哭了。
文東輕柔地拭著她的眼淚,“我懂,我都懂,放心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緊緊地擁著她,雖然他身邊美女如雲,這個淩夢就算不是最喜歡的,但卻是讓他最有感覺的女人,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文東給淩父備足了大半年的藥,就把父女倆送到了自家的別墅。
此時,這裏已經空無一人,正好拿來金屋藏嬌。
“你們以後就住這裏了,房間隨便挑。”
住進這樣的別墅,父女倆並沒有多少高興,反而有些憂心忡忡。
文東就問,“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這樣的居住條件你們還不滿意?”
淩夢歎了一口氣,“今生能住上這樣的房子,死而無憾了,隻是老家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我們是放心不下,所以才如此憂心忡忡。”
淩父就說:“夢夢,你就留在這,我一個人回去就行。”
淩夢馬上說:“不行,您大病初愈,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要是有個好歹怎麼辦?”
文東點了點頭,“夢夢說的沒錯,你這半年內不能離我太遠,我還是對你觀察一段時間。”
“哎,那怎麼辦?”
父女倆都陷入了為難之中。
文東卻笑了,“這還不好辦,我派人把他們都接到這來,以後你們一家人在一起,這附近就有學校,他們可以在這裏上學啊,手續和一切費用都包在我身上,你們不需要管。”
淩父摸了摸頭,“這倒是個辦法,城裏的教育比鄉下的教育當然要好地多,而且大家住在一起也好照應,可是這樣不是太麻煩你了嗎?而且也太破費了,這不太好吧?”
文東笑了,“伯父,那你見外了,咱們是一家人,怎麼會麻煩呢?”
淩父聽著,傻笑了一下,“說得是,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夢夢你看呢。”
淩夢點了點頭,既然已經答應了跟他在一起,那也就不再矯情了,“好,那就這麼辦吧!”
將父女倆安頓好,馬上就調來三名弟兄在這裏防守,接著又派了一個弟兄拿著淩夢給的地址和父女倆給孩子們的信就連夜出發去接人。
從樓上下來。
在樓下守著的艾麗絲正對著他笑,“好啊,金屋藏嬌啊!”
文東也笑了,在她鼻子上一刮,“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的眼睛可真毒,怎麼,你沒有吃醋吧?”
“我才不會,但如果讓夏憶雪和陳妙雲知道,她們可定不饒你。”
“誰說不是,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要我保密是吧?”
“當然”
“可我有個條件。”
“好啊,小丫頭跟我談條件了?今天心情好,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