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隋卿正躺在那虹形大橋的上麵。“請問這裏是洛陽嗎?”隋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了一切,急忙拉過旁邊圍觀的百姓問道。
“你這人是瘋子吧,在大街上睡覺不說還問我洛陽是不是洛陽,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被隋卿問話的百姓絮絮叨叨的,看隋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一般。
隋卿徹底震驚,想起剛才暈倒前肆鈺跳入了那湍急的河流,一種無力感從心地而生,“完蛋了!”
“跟我走。”話音未落,隋卿便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回頭一看,身後的男子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額前幾縷紫色的長發隨風逸動,淡紫色的眼眸裏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沒錯,這個絕色的紫發紫眸的男子就是明鏡,隻是讓人咋舌的是,那張絕色的容貌,竟然和九曦一模一樣。明鏡失神一笑,周邊所有的東西仿佛都失去了光彩,隻能看得到明鏡的存在。
“九曦,你快去救救肆鈺。”然後隋卿還不知道明鏡的存在,以為明鏡就是慕九曦,不由得出聲哀求道。
明鏡微微一愣,看著隋卿拽著他的那隻手,用力得過分。“既然你我目的一樣,還不鬆手?”
隋卿低頭一看,原來他正死死的抓著‘慕九曦’的手臂,急忙鬆手,“對不起,可你快去救救肆鈺,肆鈺被一隻狐狸精騙了。”
明鏡沉默半晌,後抬起頭,“我知道,你現在隻需要告訴我,肆鈺現在在何處。”他不過是去找金鳳的幫手惜音問個清楚,沒想到再轉頭,卻怎麼也追蹤不到肆鈺的行蹤了。明鏡知道,一定是金鳳從中動了手腳,而他也徹底晃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肆鈺在江南,你快帶我回去。”隋卿一臉著急,現在他一心一意隻想趕快去救肆鈺,臉上的擔憂溢於言表。
明鏡盯著隋卿看了半晌,反過來一把拽住隋卿的手,“跟我走。”如果事情注定要重演一遍,那他會補償他當初所犯下的錯誤。
隋卿一天之內瞬間轉移了兩次,回到江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上吐下瀉的了。不過還是堅持著站起來,帶著‘慕九曦’來到了那湍急的河流邊上。
“怎麼可能,之前這裏明明有一條河流的。”可是真的到達之後,隋卿卻傻眼了,望著眼前那塊空地,一旁的白蘭花樹還在,之前之前那湍急的河流居然變成了一塊長滿了野草的荒地。
“障眼法而已。”明鏡沉著臉上前兩步,雙手合十,正準備開口念決。
“好久不見。”閉眼的那一刹那,明鏡忽然感覺眼前一亮,一片金色的光芒忽的出現在眼前。睜眼一看,,隻見一男子一身金色的長袍,一頭金發披散在身後,麵如刀削,鼻直口方,看上去異常英俊,全身散發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背後無翼,眼神中威棱四射,眉心處有一個複雜的金色符號。
“走開,我沒時間和你敘舊。”明鏡看著金鳳那人惹人厭的臉,不自覺的拔高了聲音。
隋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那金色的人兒到底是誰,怎麼一瞬間就出現了,難道也是巫族的人?巫族的人人人都會法術嗎?隋卿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明鏡見狀,雙手一揮,隋卿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雙眼輕輕磕上,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見。
金鳳鼓鼓掌,“沒想到你居然會維護一個凡人。”
“他是不是凡人你心中不清楚嗎?”明鏡冷冷的回到,嘴角朝著一邊歪歪的笑,諷刺意味十足。“讓開,別阻攔我做事。”
“怎麼,你和慕九曦和好如初了?”金鳳看著明鏡那再次準備抬起的雙手,薄唇輕啟,吐出一句不輕不淡的話。
可這句話卻在明鏡耳中掀起軒然大波,沒錯,他此時此刻在這裏的確是因為慕九曦通過心靈感應告訴他肆鈺有難,讓他去找隋卿,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知道肆鈺的下落。
“奇怪,你們兩不是不合嗎?”金鳳看著明鏡那副頹敗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