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狐一巫女一妖人在夕陽下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後麵還跟隨著一隻鸚鵡……
皇宮,“得到了?”隋茂坐在輪椅之上,晚風嫋嫋,吹得他的黑色長發,也隨風而舞。墨發似潑灑在畫卷中般,發絲纏綿繾綣的糾纏,與那一身白衣相耀成輝。白衣勝雪,顏如冠玉。劍眉星眸,熠熠生輝。令人移不開視線。他的表情淡漠,卻仿若與自然已合為一體,他為天下所生,那股子傲人而清冷的性子,卻似天下是為他所生。
“得到了,肆鈺姑娘好像很是開心。”屬下淡淡的回複道。
“沒關係,才得到其中一個,我們不必緊張。”隋茂安慰著自己道,反正其中一條魂魄還在自己手中,什麼時候給肆鈺都沒關係。
“哎喲,好疼。”客棧中,肆鈺冷靜下來之後,開始給受傷的隋卿包紮。
肆鈺白了隋卿一眼,“嫌疼是嗎,自己包紮。”說完將手中的繃帶丟給隋卿。
隋卿立即用另外一隻手捂著嘴,“我什麼都不說了。”
“你說你也是的,一個凡人而已,何必那麼逞強呢?”肆鈺一邊給隋卿包紮,一邊碎碎念道。
“我說姑姑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嘮叨了。”隋卿不敢說話,一旁的明鏡卻先開口了。
“還有你,為什麼緊急關頭不出來幫我,人家隋卿一個外人都知道幫我,你去幹嘛去了?”明鏡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遭受到肆鈺的狂噴。
隋卿本還在笑明鏡,忽然間聽見肆鈺的話,不知怎的,心中覺得有些莫名的難過。“過幾日父皇壽宴,父皇讓我邀請你出席。”臨走之前,隋卿淡淡的道。
“哎呀,我究竟是怎麼了?”夜晚,隋卿看著頭頂的簾幕,怎麼都睡不著。
外麵守夜的沈葉耳尖聽見裏麵隋卿的喃喃自語,“爺,您是不是那個了?”
隋卿一愣,“哪個呀?”
“就是,就是那個那個呀~”沈葉難為情的道,“你我都是男人嘛,爺您不用害羞,我懂的。”說完之後捂著嘴嘻嘻的笑。
隋卿汗顏,沈葉這臭小子在想什麼,是不是皮癢了。“啊,你最近是不是閑得慌,我想南方最近好像需要一些支援。”隋卿不冷不熱的道。
沈葉咽咽口水,“爺,我隻是開玩笑的。”
“我聽說最近那邊很多蠻夷之人,我覺得或許你可以跟他們溝通。”隋卿繼續道。
“爺,我閉嘴。”沈葉急忙識趣的道,不過心中卻始終放心不下,自從那個女子仙去之後爺的身邊就沒再出現過任何的女人了,再這樣下去,爺會不會憋壞呢?沈葉一個人自顧自的想著,完全沒有想到現在隋卿的身邊還有一個肆鈺的存在……
直到外麵的沈葉沒有了動靜之後,隋卿都還沒有睡著,心中來來回回都是白天時候肆鈺說的那句話。不知為何,在聽見肆鈺說他是一個外人的時候,隋卿的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算了算了,我還是先想想父皇壽宴該挑什麼禮物吧。”隋卿搖搖頭,忽略心中那奇怪的感受,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