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說罷,寧景睿似乎還在費心考慮的模樣,清俊的麵上露出一個讚許的笑容,點點頭道:“恩,宛兒說的有道理,句句是大實話,我還得謝謝你這般費心神的安排。”
宛然見此,算是徹底放了心,可心中卻又莫名一抽,隻因她怎麼聽著怎麼別扭,可她細細瞧了瞧對方的臉,卻又並沒發現什麼不對的神情,隻當是自己多心了。
她想著打鐵要趁熱,便又接著道:“是吧,世子也覺得我這般做是最好的……額,”
宛然正說的起勁,並不曾意識到寧景睿越發接近的俊臉,等她發現時寧景睿的麵孔已是快要蹭著她的鼻端,她這才嘎然止住了說話聲,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他,更是察覺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登時叫她心慌意亂起來。
寧景睿看著將還滔滔不絕的試圖勸服他的宛然,額頭抵著她的麵頰,微微笑出了聲,輕聲呢喃著:“說呀,怎麼不說了,我等著呢,嗯?”
他的這一聲嗯字拖的有些遠,濃厚的鼻音之下是滿滿的威脅,叫宛然心中連連打鼓,果然,下一刻便聽寧景睿道:“你就這麼的想要將我往外推麼?我就那麼的令你厭煩?既然與你說不通,那不如……”說著他便俯身下來,一口攝住了宛然的檀香小口,吻上了那令他魂牽夢繞的甘甜,激烈卻又不失珍惜的品嚐著,那美好的觸感再次敲擊著他的感官,叫他不覺滿足的喟歎出聲。
宛然瞪大了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景睿近在眼前的臉龐,登時腦袋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這才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擺脫,卻被寧景睿緊緊箍緊,絲毫動彈不得。她完全沒想到寧景睿瞧著斯斯文文的竟也是這般痞性,一點征兆都沒的就這樣壓了過來,堵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接下來所有的話。
她試圖掙紮著,身子卻被寧景睿禁錮的死死的,那張平素溫雅的麵容,此刻上麵全都是滿滿的怒氣與狠絕叫她不覺為之一顫,不敢相信寧景睿竟能這般毫無道理可講。她腦海中不及反應,一雙手卻已死命往外推拒,突然覺得唇上一疼,卻是寧景睿咬了她一口,她一吃疼,唇齒輕輕分開,寧景睿便趁機鑽了進去,開始搜刮她口裏的蜜汁。
轟然一聲,宛然似被什麼擊中一樣,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頭腦裏似有一根神經被挑起,激的她渾身一個顫栗,心中大罵寧景睿不是人,更是伸出被褥中的一雙腳,使勁的蹬著他,頭也是左右搖擺著,試圖擺脫轄製。寧景睿眸中冷光一閃,麵上閃現出一抹怒氣,一手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朝著他的身上壓住,一手更是穿過她的後腦勺,死死的壓住不叫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