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條件決定後天,她的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睡眠自然也就緊跟著好了起來,加之心魔除去,她已是許久不曾做了噩夢。而如今因著幾日的事情,鬧的她堵心,這才沒有休息好。
若不是累的狠了,照寧景睿這樣的折騰法,不被宛然發覺才是怪呢。
可到底是淺眠,再如何睡死過去也會有所發覺,極度缺乏睡眠的她此時隻覺得有一隻不識趣的蒼蠅在麵上到底叮咬著,更是對著她的嘴唇戀戀不舍,牽絆不停,坐實叫人厭煩。
她微微皺著眉頭不適的輕輕搖了搖,模樣十分煩擾,嘟了嘟嘴唇,又伸出蓮花來,下意識的抿了抿,想要趕著走這種擾人清夢的感覺。,很快,那惱人的感覺便不消失不見,宛然這才滿意的輕輕喟歎一聲,低聲呢喃著什麼,再次沉沉陷入了夢鄉裏。
她這般無知無覺,卻叫寧景睿頓時無五雷轟頂,腦袋中隻剩下嗡嗡作響,整個身子瞬間無比僵硬,心跳也開始加速,隻覺得那心窩處,莫名溢滿一種東西,痕癢不已。他猛然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宛然熟睡中安寧的臉,那唇邊便綻放出一抹清淺的笑意來,眸光如墨般深沉,望不見底,卻在這黑夜裏越發顯得熠熠生輝。
他再次陷進那美好的感覺,再不管不顧起來,再次俯身,一口便咬上了宛然微微嘟起的嘴唇,撬開她的丁香,滑進她美好的檀香小口中,肆意開始掠奪了起來。香甜清冽,甘香清潤,每一次觸碰,每一次追逐,都叫他的神經無比的興奮。
第一次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竟是這般的美好,簡直是妙不可言,叫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瞬間瓦崩土解,理智不複存在。
他極力的吸取她口中的清液,那馨香的氣味引得他越發的狂躁,舔抵輾轉,吸吮連連,極力的撕纏著,緊追不放,抵死不鬆開,恨不能將她拆解入腹,吃幹抹淨。
宛然在睡夢中,一直感覺到極度的不適,先是感覺到有隻惱人的蒼蠅在自己的麵上不停的繞來繞去,惹她煩心。緊接著,便又感覺到麵上時不時的會噴灑一些熱氣,那般的痕癢,她極度不適,便想尋個安好的處所躲避。
可離了那熱源,又會驚覺有些寒冷,心裏便又留戀起那熱氣來,便又將腦袋往前麵拱了拱。可接著,她便又發覺嘴唇上似乎又有什麼東西正在舔抵著,那滑膩膩的感覺寧她不喜,正嘟了嘴想咬驅趕那種感覺,卻又驚覺那東西竟是一下進到了她的口腔裏,肆無忌憚的掠奪搜刮起來,不過轉瞬間,她邊感覺到嘴唇竟是有些發麻起來,並著疼痛,這是在夢裏,怎麼會疼痛?
宛然猛然驚醒,眼眸睜開,一下被出現在眼前的一張麵孔驚的呆怔住,腦袋也一度停滯。
氣氛有些靜默,詭異的空氣開始充斥四周,緩緩相離,四目相對,對方朝她綻放出一個柔柔的笑意,頓時叫宛然驚悚。
對方顯然早已預知了她接下來的動作,提前一步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唇,對著她吃吃笑著,明亮的眸子星光璀璨,流光溢彩,仿似那夜空中發亮的星星:“你答應我不出聲,我才放開手,你當知道,這是皇宮,這一叫之下,會有什麼後果,你心裏清楚。”
宛然驚惶不安的眸子緩緩泛著霧氣,一如受傷的麋鹿,無辜而倔強,強忍著眼裏的淚意,點點頭。寧景睿這才輕輕籲出一口氣,有些不是很放心的緩緩將手拿開。一雙眼睛卻緊盯著男有些紅腫的嘴唇,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手心裏他令人留戀的感覺也叫他心神一晃,再次回味著將才那夢幻的感覺,目光再次幽深了起來。
臨睡前的畫麵竄入腦海,加上將才見到的,宛然便是再遲鈍也知自己被人給輕薄了,眼中的神情變幻了再變幻,由最初淡淡驚恐驚惶,到後來的羞惱憤怒,她的眸子逐漸冰冷起來,接著便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一直以為寧景睿是那樣溫雅的男子,翩翩的風度,如墨的男子,定不會也做不來那些不堪的事情,也一定會尊重她的意思,不會輕易輕薄她不會對她有那些不好的心思。
卻原來,一切不過是她自己先入為主,是她自己在天真的以為,是她毫不設防,輕信於他,覺著他是那萬分之一,與他人不同,這才釀下今日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