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及其微妙,首先蔣陶家這些年來費心養育宛然的功勞說上一說,時的國公夫人即便是心中有不痛快也要顧念一而。再來,借著姐妹玩鬧的由頭將事情淡化,借機推脫,即便是國公夫人再要追究,也不過是落了個心胸狹小的名聲,叫人聽了還會覺著她這是故意為之,恩將仇報,不仁不義,絲毫不顧念陶家辛辛苦苦為她撫養宛然的辛苦。
再者,他將事情往平遠侯府身上扯,將陶家從中摘除出來,也能避免被國公府惦記上,從而似地陶府能避開國公府的怒氣,從中退出,幸免於難。
陶敦善的這些心思國公夫人自是東的,便就是凍她這才更加的不願放過,也才因此窮追不舍:“哦,這麼說來,我倒是錯怪了?隻不知前些時日我那苦命的女兒在山上遭了賊人的算計,府中卻是追查的如何了?”
陶敦善不想她說是是這件事,因著件事確實是陶家虧欠了宛然,之前是因為宛然是族裏的人,即便是他委屈了她卻也沒什麼,可如今可就不同了,國公府可不是好糊弄的,那案子笨來就漏洞百出,若是當時真細心追查下去未必不能查明,可因此牽扯到的卻也是重大,這才昧著良心睜隻眼閉隻眼。
可此時這國公府自當不是吃素的,若是她有心追查隻怕是關係重大,因此聞言他當即有些不安,忐忑道“夫人說的是這事麼,這原先老朽便曾當著族人的麵查問過了,不過是因人尋仇府裏不曾警惕叫他轉了空子,如今人雖外逃,可也是報了官並派了人前去追尋著,若是有了消息必定會回來稟報。
想起那次的事件,老朽卻也覺膽戰心驚,也幸好六丫頭與傾霖這孩子沒事,若是不然可叫老朽如何是好啊……”
國公夫人聞言,嘴角卻吟著笑,也不駁斥陶敦善的話,淡漠的道:“哦?是嗎?”
陶敦善心中有鬼,被她這一聲不緊不慢的話語弄的心中忐忑,麵上卻疑惑道:“難道夫人覺得有什麼不對?還是懷疑老朽在說慌?若真如此,夫人也未免太小瞧了老朽,老朽雖倚老賣老,可這禮義廉恥卻是也深知的,可為人最是惱恨那心思歹毒,心狠手辣之人,若經發現,定然不會輕饒,也斷不會掩護庇佑任何犯錯之人,一經發現,定會嚴懲不貸,絕不姑息!夫人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