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不想如此,頓時嚇得懵住,再不敢亂動,隻能讓他繼續趴著,睜大眼睛瞪著頭頂上的一張俊顔,心裏祈禱那傷口莫要再惡化了,不然她真是真是難辭其咎。
寧景睿瞧著宛然哪被嚇住的模樣,察覺到她那如水的目光,又呼吸著身下人兒傳來的絲絲沁香,又瞧她眼中溢出的心疼與關懷,心情瞬間好轉,將才還在糾結她的不解風情,此時瞧她模樣,心中便又升起一股愉悅來。
此時的他隻覺宛然那清然的目光如那清鴻般輕輕在他的心底劃過,不輕不癢的將他撩撥了一下,叫他登時便覺著生出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來,那輕輕癢癢的感覺便如一把火般將他整個的燒了起來,燒的他四肢僵硬,心跳如鼓,渾身躁動不安。
加之他此時觸著宛然哪冰涼的肌膚,那綿軟的小手柔若無骨的在他身上推了下,可在他瞧來,更似是在撫摸,那冰涼小手如那冰泉般似玉似絲帛,打在他的身上尤其舒服,叫他差點不能自抑。
她的手似水般清涼,又如絲般綢滑,恰他身上此時如火如荼,如那六月天般叫人焦躁不安,遇著如此清涼的自是不肯放過,如同那沙漠中旅行的行人見著那綠洲般隻欲一圖痛快。
此時的他瞧著底下的宛然,那如絲的媚眼,那脈脈的溫情,那幽幽的少女香,尤其是那香檀小口,直瞧的他口幹舌燥,竟是叫他不知哪來的一股子躁動,使得他腦子一空,手臂不斷收攏,隻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身體裏去。
而此時將宛然壓在身下,竟使得他心中得到滿足,可這滿足當中有生出一絲絲的空虛來,隻他知道,若是此時不能把宛然擁在身下,他的身心定是會更加難受,心中也定會更加的抓狂。
可待他不期然的對上宛然的一雙明眸,他卻一下呆住,慌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瞧著宛然那清澈明亮的眼眸,那裏,麵清楚的倒映著他的身影,他就那麼的瞧著他,漆黑的眸子裏滿是驚詫與不解。那清澈的眸子裏似是被浸得水潤潤的,彌漫著一層水霧,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隨著她時不時的睜眼閉眼也是輕輕的閉合著,那柔軟的睫毛如那刷子,一遍遍的刷過他的心尖,叫他頓時手足無措,心也狂烈的跳動了起來,似是要破腔而出般不受控製。
他目光不覺便有些發直,腦袋也轟的一聲沒了意識,有些發蒙起來,成了一團漿糊般有些懵懵然,他的腦中才此時不辨是非,隻充斥著身下的待到觸及宛然哪因輕喘而輕輕甕張著的秀挺的鼻子,滑過她微微啟著的櫻桃小口,那唇瓣水潤嫩澤,皓齒潔白,瞧得他竟是喉嚨一緊,他眼眸突然變得幽深悠遠,深邃的眼睛裏閃爍著詭譎的光芒,極力抑製住心裏的衝動這才沒當場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