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夫人見陳瑾明此時如此維護宛然,心中自是不肯,當即便往前一步,道:“眾位公子的話語皆都對,此物說不得真的是能治他的證物,此時世子便將之公之於眾,也好叫眾人瞧個明白,少不得要這登徒子好看。”
“這……怕是不妥吧?”陳瑾明聞言猶且蹙了下眉,眼中更是藏著不忍,不確定的瞧著魏國夫人言道:“夫人當真是要當眾念出來?一定要看?可這……”
魏國夫人見他如此,心中更加篤定,心中冷笑,等的便是這,他怎會叫宛然逃了開去,眯了眯眼,言道:“世子便就念了出來吧,我等在這聽著,我卻是要瞧個仔細的,不讓卻是無法與這在場當中的眾人有個交代。”
薛老太君見魏國夫人如此緊追不舍,又瞧陳瑾明的神色,心中咯噔一聲,言道隻怕是那字條不簡單,怕那是對宛然不好的,自也是怕他當眾就這麼念了出來,便言道:“我瞧著也不過是幾個無關緊要的詩詞罷了,賢侄,你莫聽她,便將這字條毀去吧,沒得叫人誤會。”
魏國夫人見此時薛老太君還在為宛然說話,心中感覺一片冰冷,眯了眯眼睛,麵無表情的瞧了薛老太君一眼,言道:“母親此言差矣,這若是重要的證據而被您一句話給毀去了,這叫這孩子以後怎麼過活啊,此時人數眾多,自是也將之公布出來,也好叫眾人瞧瞧,這才不會錯怪了人。”
薛老太君見她竟是不顧體麵的堅持要將那紙上的內容公之於眾,當場反駁於她,登時便叫她心中不快,隻道真是被魔怔了。這其中的內容指不定不會對宛然造成什麼不好的,或者是會對她自己呢?就沒見人家一直在極力的想要抹平這事便可看出這其中的關鍵,她卻還是想不明白,一心往那上麵撞。
隻道罷了,她既如此不知深淺,不明真假,偏要往那上麵撞,她阻攔不了,待她自己頭破血流的便知道今兒做的事是有多愚蠢。
隻陳瑾明卻像是不忍般,神情籌措,猶豫著到底要怎麼辦,一臉為難的瞧著魏國夫人,希望她能改變主意。無奈魏國夫人似是下了決心,自是不肯叫機會白白溜走,神情堅定的朝著陳瑾明眼道:“世子便快些吧,莫叫眾人久等了。”
陳瑾明聞言卻是歎息一聲,似是無可奈何般瞧了魏國夫人一眼,終究是歎息著將那字條慢慢拿了出來,卻是將它遞給了一旁早就翹首以盼的一個學子,言道:“你來念吧。”
那人麵露喜色,極快的搶過在手裏展開,隻瞧了一眼便就歇了聲,隻因他活了這許久,也是不曾見過如此露骨的詩詞,難上麵寫著的********的,叫他都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一時有些愣然,拿著字條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