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腦袋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的托馬士鬆開開了手,司南收回了自己的心神,眼光中依然是那種熾熱的期盼,光芒都照了出來,就好像等待了千百萬年,終於就要相見的情人,司南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九龍杯,輕輕的將它捧在自己的手中,親昵的將它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麵不停的摩擦。
\t過了好久才把她鄭重的捧在胸口,淡黃的能量從自己的身體裏麵冒出來,非常溫柔的湧進了九龍杯中。
\t他嘴裏麵輕聲的呼喚著:“出來吧,讓我看看你。”
\t一道霞光泉水一樣的冒了出來,發出咕咕的聲音,一個蜷縮的身形漸漸在半空中展開。那是一個完美的身體,一具及其富有誘惑力的酮體,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完整的靈魂,是完整的而不是殘缺的。她漸漸的轉過身來,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忽閃忽閃的睜了開。
\t“怎麼是你?!”司南和那個女人同時驚呼起來。
\t“她(他)在哪裏?”兩個人又是同時的尖叫起來。
\t那女人雙手一揮,剩餘的光影變作了衣裝覆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指著司南的鼻子大聲的質問:“為什麼會是你?你怎麼能夠那麼惡心的說那麼惡心的話來惡心我?惡心死我了,難道你不知道隻有我最親愛的人才能這樣的稱呼我麼?你又憑什麼這麼叫我?親愛的?偶~~”
\t司南也是頓時大怒,吼道:“這怎麼會是你?明明不應該是你,清瀾在哪裏?你這個醜八婆不要在這裏搗亂,清瀾還沒有出來,你別擋路!”
\t“這裏麵隻有我自己,哪裏有什麼你的清瀾?你喚醒我,可千萬別跟我說這隻是一個誤會,我會忍受不了想要殺掉你的。你知不知道我保存到現在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本以為隻有他才能救我出來,我才心甘情願的在裏麵忍受寂寞的煎熬。也答應了那些人在這裏等待的條件。可是為什麼會使你?你又有什麼資格將我召喚出來?我現在再也回不去了,以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我的他了!”女人俏生生的苦了起來,看得所有人都是心疼。
\t還是司南首先冷靜了下來,隻是在心裏默念,原來不是她,原來她還是死了。
\t司南知道現在不是繼續拖延的時候,不理會依然在那裏痛哭的女人,手裏依然拿著那個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的九龍杯,衝著托馬士招了招手。
\t托馬士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發覺自己的失態又急急忙忙的小跑過來,還故作樣子的喘了幾下。
\t司南二話沒有說,抓著托馬士的肩膀瞬間就施展了一個定身咒。托馬士的表情還停留在剛剛開始討好的時候,眼珠子裏頭都是恐懼和祈求。
\t司南扒開托馬士的上衣,在前胸和後背迅速而又熟練的繪製了兩個陣法,手指在他的前額一點,撲哧一聲好像刺破了一個裝滿清水的袋子。
\t猶如實質的光明力量,水流一樣的流了出來。司南回手將這些能量盛在九龍杯中,嘴中念念有詞,右手不停的變幻著指式。小小的九龍杯就好像是在喝一樣,經所有溜進來的光明力量都吸收了個幹淨。沒有浪費一滴一點,光明力量在托馬士的身體裏麵好像已經儲存了整整一個水庫那麼多。足足流了十分鍾,九龍杯才不再吸收。司南握著九龍杯的左手不停的顫抖,這是他能控製的最高限度。
\t那個女人顯然是被這邊的事情所吸引,等他看見司南手中的九龍杯的時候,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和眼睛。
\t“你聚集了這麼大的能量要幹什麼?難道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