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南宮文謙掙紮著,眼底盛滿擔心的望著如心,“心兒,你怎麼了?”
如心安撫地望了南宮文謙一眼,又冷冷的直視著風傲文,“風傲文,你果然很會抓人弱點!你到底想怎樣?”
風傲文邪魅地笑著,揚起眉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來,好好服侍秋姑娘,秋姑娘滿意了,重重有賞!”說完一把扯過如心,平直地拋向那張床,頂替了他剛才的位置。
那兩個孌童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惶恐,眼睛在風傲文和如心身上轉動著,清眸之中漾著水痕。
“愣著幹嗎?”風傲文看到他們依舊遲疑地跪在床上,冷眸一掃,放射著危險的光芒。
“是,是!”兩個人顯然還沒完全接受這變化莫測的風傲文,小手開始在撫上如心凝脂般的肌膚。
“住手!”如心冷眸瞪著那兩個孌童,她知道,風傲文的目的在於折磨她,可是她真的不能忍受除了君子奕外的男人碰觸她的身體。
“心兒!風傲文,你放了心兒!”南宮文謙看到那兩個孌童觸碰心兒的身體,心裏劃過一絲絲的疼痛。原來,他真的保護不了心兒,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心兒受辱,“你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為難心兒!”
“南宮文謙,你也想要體驗一下嗎?”風傲文伸手點住了南宮文謙的穴道,鳳眸冷掃。
輕雲旁邊的男子趕緊恭敬地揚開一套幹淨的紫衫,服侍風傲文穿上。
“風傲文,我發誓,若我今日不死,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恥辱我會十倍奉還!”如心閉上眼,委屈在心裏翻騰著。小時候的恐懼一次次襲上心頭。她忍著,不讓淚水流出,塵封起來的脆弱一股腦宣泄出來。原來生不如死,就是這種滋味。
“是嗎?你能活得過今日,你卻不一定活得過明天!”風傲文冷冷的看著一臉強裝鎮靜的臉,嘴角泛起一絲快意的笑容。
“太子!”輕雲在門口麵無表情地叫喚著,“三皇子來訪!”
風傲文嘴角的弧度勾得更高,眼角邪魅地揚起,“速度真快!”冷冷的對著床上的孌童吩咐著,“下去吧!”
兩個孌童大赦似的拾起衣服邊穿邊行禮退下,“輕雲,把南宮文謙帶下去。那兩個人,處理幹淨了!”
“是!”輕雲做事從不含糊!
“怎樣?除了子奕,別的男人滋味如何?”風傲文伸手在如心的顎下一點,留下一抹詭異的笑,轉身走出房門。
明月高懸,穿梭在絲絲單薄的浮雲之間,一圈圈的光暈映射著七彩的光芒,俯瞰著世間一切;澄淨的蒼穹之中,偶有幾顆疏星一閃一閃耀著光芒,月明星稀淡定天,可惜人,不自由。
封閉的空間恢複了原先的寂靜,靜得似乎可聽見那嫋嫋騰升的檀香逸出的一曲曲韻律。如心閉著眼,靜靜地躺在床上,穴道被封,全身不得動彈。剛剛風傲文離去之前顎下一點,也封鎖住了她的聲帶。此刻的她,正如隻是會眨著眼睛的布娃娃,任人擺布……
瘦弱的風傲文,清潤的風傲文,和善的風傲文,如心扯開唇角諷刺一笑,原來是這般的深藏不漏。
子奕,你可知,我在等你……
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些急促。如心依舊閉著眼,冷著臉。會出現在這裏的,想必不是什麼值得他去在意的人。
“秋如心!”一道冷冽卻帶著微微焦慮的聲音響起,如心緩緩張開眼,映入了一張清冷卻泛著擔憂神色的臉龐。
是他!如心微微動了動嘴唇,又輕輕闔上。為何生死關頭遇上的總是他,風傲行……
“風傲文竟然這麼對你!可惡!”風傲行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憤怒,看著如心身上或青或紫的吻痕和淩亂不堪的衣物,拳頭緊緊握著。深深望了一眼再次閉上眼的如心,他快速地拾起地上的紅嫁裳,輕輕裹住她,橫身抱起,毫不遲疑地走出那封閉的空間,飛身離去。
月華直瀉,倒映出兩個飛躍的身影……
風傲行輕輕地將如心放在床上,伸手解了她身上的穴道。眼底聚滿憐愛的光芒,伸手撫摸著如心的頭頂,輕輕的,帶著他自己也不曾發覺的溫柔,“沒事,不用怕,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