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她十倍的錢!”傲若很是不服氣。從小她要什麼就有什麼,這個走馬燈也不例外。才不會讓她搶了。
老板定睛一看,哇,這也是了不起的主啊。先不理這著裝氣質與出手闊綽的,與大名鼎鼎的君子奕一起的,怕是更不簡單。可剛剛大話都說了,這會他也沒轍了!
“先來後到並不是個理,適合才是最重要的!姑娘,有些東西是用心來欣賞,而不是用錢來衡量的!”一個小丫頭,心浮氣躁。不過也是可愛,雖然有些刁蠻,卻喜怒形於色。如心對她沒有排斥,除了那雙纏在君子奕臂膀上的手有些礙眼。
“要姑娘忍痛割愛實屬過分了,不過,姑娘可否見諒這一次?”君子奕的唇角微揚,不露笑容。眼神直勾勾盯著如心。
風傲若從來呼風喚雨的,這次不拿到這曇花走馬燈怕是不會罷休的。
聽著君子奕的話,如心的唇角彎著,逸出諷刺的笑,眼神微抬,不含一絲柔光,不疾不徐地吐出芳語,“這走馬燈,我要!”
君子奕也知這強人所難了,可傲若若鬧起來,牽扯甚廣。尤其慕容還行蹤未明,更不可輕舉妄動。
君子奕沉默地望著如心一會,那眼底的冰冷讓他泛起絲絲寒意,似在對他的怨怒。
“姑娘若執意如此,那君某隻好不才以商場規則與姑娘爭一番了!”
“價高者得?”如心眼神移開,不再放在君子奕身上,為了那個粉衣女子。他竟用上了商場的高規則了,“君公子的財力怕是國庫也不過爾爾吧,小女子還真是沒資本與你爭了。”
如心不用看也知君子奕的臉色會變化,私財比國庫,怕惹禍上身也不過瞬息之事。
“不過,我想要的東西,沒人可以搶得走!”如心眼眸再一次對上君子奕,堅定是唯一的光芒。
君子奕有些震撼於那銳利的眼神與堅定的眸光,凝聚著散發出四個字:勢在必得。這個人的身份,值得探究……
“那姑娘打算已何價買下這燈?”君子奕現在隻為了與她鬥而鬥,這個看似淡然的白衣女子,挑起了他好奇以及興趣。
“分文不出!如何?”如心掃量了一下四周,計劃逐漸在心底形成。隔著白紗講話,熱氣又回旋至臉上,臉微微有些燒。
“分文不出?姑娘若是想相讓?君某可不客氣了!”君子奕的眼神越發的濃烈,他知道她不會如此簡單的認輸。那眼眸裏,明顯擱著倔強兩字。
“相讓?嗬嗬……君公子莫不是太抬高自己,就是太小瞧我了吧!我說過,我想要的東西,沒人可以搶得走!”
如心掃了君子奕一眼,給了有些擔憂的寒雲非一個堅定的眼神,便走向了那看得心驚膽戰的賣燈籠的老板。唇角,一直懸著一抹笑,掩蓋在白紗之下,無人能瞧得見。
“老板,這些花燈如何賣?”如心點了點,約有數十個各式花燈,而且形狀各異,造型輕巧。古人的手工果然比較純熟。
“十文錢一個!”那老板依舊有些錯愣,不知她想做什麼,她的眼底有濃厚的算計。
“十文錢一個?”如心眼眸沉了一下,心底默默算計了一番,含笑而語,“老板,若我能把這些花燈以三倍的價錢全賣掉,那麼你的走馬燈免費贈我如何?”
“三倍的價錢全賣掉?”那老板有些不可置信。生意最好時期也不曾全賣光過,何況還是以三倍的價錢。
君子奕與寒雲非也露出微訝之色,這賭注未免開得太大了。
“心兒……”寒雲非想說什麼,但被如心阻止了。
“不相信我?”如心眼皮微抬,掃了一眼寒雲非。
寒雲非望著如心堅定的眼神,笑容又掛上了唇角,“心兒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君子奕看著那兩人纏綿的模樣,心底有股悶氣上湧,然,依舊不露聲色,“姑娘若要在一年之內全賣了這些燈籠也並非難事。”
“君公子有這份閑情雅致與我鬧一年,我可沒這個功夫。兩個時辰!”如心沒想到天天掛念的君子奕,再次見麵會是這個場景。她自己也摸不透為何會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