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弗·克利夫蘭在駿馬集團工作過,李牧知道這時候否認沒有意義,但是李牧也沒有迎合,隻是微笑著著看格羅弗·克利夫蘭。

“雖然這一次我們民主黨贏不了,但是下一次不定,或許是下下次,再下次,我們總會有機會贏得總統大選,你也知道,正常情況下,我現在應該是和其他民主黨人一樣,在街頭爭取盡可能多的哪怕一張選票,我沒有做哪些無用功,我來到總督島找你,就是想問你,裏姆,你想不想要另一種可能性?”格羅弗·克利夫蘭要的確實是很多,聰明人從來不在沒用的事情上浪費哪怕一秒鍾時間。

“另一種可能,當然,如果可以的話,為什麼不呢?”李牧是真的無所謂,當初李牧選擇共和黨,有一部分是因為威爾的原因,另一部分是因為共和黨是執政黨,所以李牧沒得選擇,能吃肉,為什麼要喝湯?

其實李牧這種心態,就是海斯和詹姆斯·加菲爾德都反對的“政黨分肥製”,確實,共和黨作為執政黨,在很多事情上的選擇是有傾向性的,比如一個最簡單的例子,經濟危機期間,美國提高了工業產品的進口關稅,全力以赴保護美國本土企業的利益,但是卻沒有提高農產品的進口關稅,這對南方州的那些種植園主肯定是有影響的。

這也是沒辦法,誰讓那些南方的種植園主都支持民主黨來著,站錯了隊,就要接受站錯隊的懲罰。

即便是格羅弗·克利夫蘭不來找李牧,李牧也知道再過幾年,共和黨就要丟掉對總統府的壟斷地位,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便是《時代周刊》和廣播不遺餘力也沒用,從南北戰爭結束後,共和黨已經連續贏得五次總統大選,在持續二十年代時間內,共和黨執政並沒有給美國帶來翻覆地的變化,反而醜聞迭出,黑幕重重,這已經成為共和黨的頑疾,根本無法避免,所以總有一,美國人會對共和黨感到厭倦,到那時就算是上帝下凡也沒用。

當然了,共和黨在政治上的失敗,並不代表民主黨上來就能完全避免,或許換成民主黨人執政,表現還不如共和黨人,如果有對比,那麼不定共和黨的支持率還不會掉的這麼快,就是因為沒有對比,所以共和黨的醜聞才被無限放大。

“我知道你不會反對的,從我到駿馬集團工作的第一起,我就知道你不會全心全意支持共和黨,最近這段時間,我聽你和詹姆斯矛盾重重,甚至最近很多人在是我們民主黨殺死了艾賽亞·霍奇,但是其實我們都知道,那不是我們民主黨人幹的,我今來,不代表任何人,我隻代表我自己,作為朋友立場,如果下一次我代表民主黨參加總統競選,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友誼的份上,最起碼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我現在就就可以承諾你,如果是我當總統,我不會要求國會限製托拉斯企業,不會對駿馬附屬學校和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指手畫腳,不會分拆駿馬集團下屬的任何子公司,相信我,我會和共和黨人一樣,維護所有美國人的利益,甚至我會比那些不通情理的家夥做得更好,我知道我現在這些沒有任何分量,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格羅弗·克利夫蘭在來之前肯定是對著鏡子練過的,表情誠懇,語氣懇切,這是格羅弗·克利夫蘭的個人魅力,不管他什麼,總是讓人願意相信。

“放心吧格羅弗,我們是朋友,或許我不相信其他民主黨人,但是我願意相信你,這不是我給你機會,而是你自己贏得了機會,隻要你堅持下去,我相信,會有更多人願意把票投給你。”李牧樂得作順水人情,格羅弗·克利夫蘭也確實值得李牧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