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過幾就去巴黎,最後,我想提醒你一個問題,心點格羅弗·克利夫蘭,我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很好,但是有時候,並不是所有的友誼都能貫穿始終,尤其是在以一個偉大的出發點為前提的情況下。”所羅門·洛布離開之前,還是給了李牧應有的提醒。
也僅僅隻是提醒而已。
很多時候,“關係好”並不代表不會犯錯,有些人就喜歡在“我是為你好”的前提下,做出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或許出發點是真的為了朋友著想,但是結果就偏偏不盡如人意。
格羅弗·克利夫蘭就是這樣,最近這段時間,格羅弗·克利夫蘭和李牧的交集越來越多,有時候實在炮台公園,有時候實在總督島,有時候甚至是在克林頓城堡酒店,格羅弗·克利夫蘭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出現在李牧麵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自然也是越來越密切。
不能格羅弗·克利夫蘭是刻意,或許是,或許不是,都有可能,因為格羅弗·克利夫蘭的政治潛力,李牧和格羅弗·克利夫蘭一直都保持著密切關係,在李牧看來,這當然是為了未來投資,但是在其他很多民主黨人看來,李牧這種行為,多多少少其實都代表著李牧對共和黨這個群體的不信任。
或許在隱隱約約的流言中,李牧和民主黨人的關係是越來越親密,很難以詹姆斯·加菲爾德為首的那些保守共和黨人會怎麼想,畢竟不是所有的共和黨人都和阿瑟一樣對李牧有信心,因為駿馬集團,因為《時代周刊》,共和黨需要李牧,但是也不是不可或缺,或許在有些共和黨人心中,如果換個人掌控著駿馬集團和《時代周刊》,不定會比李牧做得更好。
其實不需要所羅門·洛布提醒,李牧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當然意識到歸意識到,在司徒雷已經在為最壞情況預先做準備的情況下,就連李牧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事實上李牧做事是越來越肆無忌憚。
或許往更深意義層麵上考慮,李牧也是想看看共和黨內的那些保守派到底能做到何種程度,確實是這些年,依靠著民主黨,李牧占了不少便宜,駿馬集團也發展成為美國首屈一指的大財團,但是這不會成為李牧顧全大局的理由,就連詹姆斯·加菲爾德,在作為共和黨候選人參與總統競選的同時,也會接受民主人的政治獻金,李牧有什麼理由對共和黨死心塌地?
別逗了,沒有足夠的利益,忠誠就是瞎扯淡,如果民主黨承諾會給所有華裔“超國民待遇”,那麼李牧馬上就會轉而支持民主黨,哪怕脫離共和黨籍加入民主黨也沒問題,反正這在美國政壇也不是沒有先例。
所羅門·洛布和李牧的關係還是很好的,至少他們擁有一致的利益,所羅門·洛布的事業也和駿馬集團緊緊捆綁在一起,這至少能夠保證,在很多事情上,所羅門·洛布可以全心全意站在李牧的立場上考慮問題,所以在送走所羅門·洛布之後,李牧還是給楚無雙打了個電話。
“找幾個人,盯緊塞繆爾·蒂爾登和格羅弗·克利夫蘭,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李牧不怕人算計,但是也不願意被人當傻子哄著玩,這個電話沒有其他含義,隻是未雨綢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那個律師壓根就不安好心,要我,幹脆找人做掉他,一了百了。”楚無雙處理問題一向是簡單粗暴,但是也沒有粗暴到這種程度,看樣子格羅弗·克利夫蘭確實是有點過分,連楚無雙都已經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