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不行啊,按照李牧的法,在紐約,根本沒人能拿李牧怎麼樣,即使威廉·埃瓦特從臨近州調動軍隊過來,總督島的碼頭上還停著“海上遊騎兵號”呢,李牧隨時能揚帆遠洋,到時候還是威廉·埃瓦特坐蠟。
或許此時威廉·埃瓦特才意識到,李牧和他的駿馬集團,已經成長為一個怎樣的怪物,這個怪物現在已經羽翼豐滿,成長為參大樹,一般的手段用在李牧這裏起不到任何作用,或許直接調動海軍炮擊總督島還比較現實。
也不現實,李牧和海軍的關係也很好,海軍的主炮就是李牧的駿馬武器公司提供的,李牧還和一幫海軍將領保持著良好的私人關係,沒準炮擊總督島的命令還沒有下達,李牧就先知道了。
當然了,或許威廉·埃瓦特早就已經意識到李牧的不好惹,所以威廉·埃瓦特才會用當麵溝通這種方式和李牧交流,否則你當國務卿的時間真的很多嗎?
“不不不,裏姆,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沒過這件事和你有關,我隻是想聽你當麵向我證實,隻要你這件事和你沒關係,那麼就沒關係。”威廉·埃瓦特的要求看似很簡單,區區一個澄清,看似沒有任何意義,但對於李牧這樣的人來,它就是有意義的。
“我了你就會信?”李牧冷笑,沒給威廉·埃瓦特留麵子。
美國政客在富豪麵前,的確是硬氣不起來,特別是李牧這樣手中掌握大量選票的富豪,更是政客們上趕著巴結的對象。
一個事實是,範德比爾特家族已經即將成為過去式,那麼再追究保羅·範德比爾特的死其實並沒有意義,畢竟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但如果這事真的和李牧有關,那也不能放任李牧如此的肆意妄為,最起碼一個提醒是必不可少的。
好吧,僅僅隻是提醒而已,甚至連警告都算不上。
“是的,隻要你親口這件事和你無關,那麼我就相信。”威廉·埃瓦特信誓旦旦,選擇信任李牧的人品。
這沒辦法,不信又能怎麼樣呢,沒證據啊,有證據又能怎麼樣呢,把李牧繩之於法?那好吧,剛才李牧已經了好幾種方式,不過聽上去貌似都不怎麼靠譜。
“好,那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傷害保羅·範德比爾特先生,我和保羅·範德比爾特先生的分歧僅限於商業領域,並沒有上升到人身攻擊範疇,所以保羅·範德比爾特先生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李牧鄭重其事,就像是在教堂裏發誓一樣出上麵那番話。
李牧確實沒讓布雷斯塔把保羅·範德比爾特幹掉,李牧的所有布置都是針對範德比爾特家族的生意,並不涉及範德比爾特家族的成員,在這個問題上李牧還是有底線的,最起碼看在威廉的份上,李牧不會趕盡殺絕。
“上帝,我真怕聽到不一樣的答案。”威廉·埃瓦特長出一口氣,徹底攤在沙發上,好像終於放下了胸口的大石。
看上去有點兒戲,李牧就這麼隨口一,威廉·埃瓦特就信了,根本沒有任何質疑。
但實際上,同樣的話從不同的人嘴裏出來,分量是不一樣的,李牧這樣的人,從來不會輕易承諾,一旦承諾,那就會竭盡全力做到,這不僅代表著李牧本人的信譽,也代表著駿馬集團的信譽,如果李牧和駿馬集團失信於人,那麼別看駿馬集團現在這麼大的攤子,範德比爾特家族的今就是駿馬集團的明。
“最近幾,人們都瘋了,什麼的都有,甚至有人是政府在針對範德比爾特家族,這簡直神奇,該有多奇葩,才會出這樣的話,就好像我們這些人全都是蠢豬,難道美國政府會挖斷自己國內的頂梁柱——”威廉·埃瓦特放下警惕開始滔滔不絕,看來這段時間,國務卿的日子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