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傑明·哈裏森來到華盛頓之前,早就有家族長輩告誡過本傑明·哈裏森這方麵的事,所以本傑明·哈裏森時刻謹記在心。

當然了,對於本傑明·哈裏森來,保持距離的對象肯定不包括李牧,從古巴歸來之後,本傑明·哈裏森和李牧的關係已經是人盡皆知,這時候再忙著否認,未免為時已晚。

本傑明·哈裏森也沒有否認的意思,這時候這麼,隻是朋友之間善意的取笑罷了。

李牧也沒當是回事,所以李牧的反擊言辭相當犀利:“你還有聲譽可言?要不要我給巴哈馬的某人發個電報?”

李牧指的是西爾維斯特·克勞馥,本傑明哈裏森到華盛頓來上任,這是正經工作,所以本傑明·哈裏森隻能帶著他原配妻子,而不能帶西爾維斯特·克勞馥。

而就李牧所知,西爾維斯特·克勞馥好像已經珠胎暗結,這個樣子返回古巴也不太合適,所以本傑明·哈裏森就把西爾維斯特·克勞馥安排在巴哈馬群島,那裏現在基本上是李牧的下,沒有李牧的允許,不會有任何風言風語傳出來。

關於政治家的忠誠和誠實,這好像是個偽命題,比如本傑明·哈裏森,作為國會參議員,本傑明·哈裏森要忠於美利堅,忠於美國人民,忠於他的婚姻,這樣一來,西爾維斯特·克勞馥的存在就很尷尬。

如果西爾維斯特·克勞馥的事傳出來,那麼本傑明·哈裏森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承認了就是對婚姻的不忠,不承認則是不誠實,無論如何都會對本傑明·哈裏森的前途產生極大影響。

李牧這麼,當然也不是在威脅本傑明·哈裏森,之所以互相揭短,這隻是李牧和本傑明·哈裏森找回昔日感覺的方式。

哪怕是再好的朋友,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地位的變遷,朋友之間的感情也會發生某種微妙改變,這時候就需要更多的投資經營,才能保證彼此之間的友情不變質。

“去吧去吧,隨便你…”本傑明·哈裏森終於放下麵具,找回了點昔日感覺,於是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你這次來華盛頓是為什麼?不會那麼好心來看我吧。”

“當然不是為了來看你,我做夢夢到你這張臉都會作嘔。”李牧沒忘記補一刀,然後才開始正事兒:“明我需要去和謝爾曼將軍談一談。”

“去找他做什麼?”本傑明·哈裏森對謝爾曼不感冒。

貝爾納普卸任戰爭部長後,謝爾曼成為了新一任美國戰爭部部長,這是個人厭鬼憎的家夥,謝爾曼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候是在美國南北戰爭時期,他率領北軍士兵,一路勢如破竹,為北方戰勝南方立下汗馬功勞。

但與此同時,謝爾曼率領的軍隊在戰爭中的殘暴行為,也讓他背負了永遠的罵名,估計亞特蘭大人會永遠記住他。

選票是政客的命根子,雖然本傑明·哈裏森當選參議員不依靠亞特蘭大選民的選票,不過,如果本傑明·哈裏森還想更進一步,那麼在和謝爾曼打交道這件事上,本傑明·哈裏森就要足夠謹慎。

李牧不需要謹慎,反正李牧這幾年之內都沒有資格競選參議員,而且永遠都沒有機會競選美國總統,所以李牧可以隨時去拜訪謝爾曼,而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我想開發遠東市場,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和謝爾曼將軍聊一聊,看看戰爭部對遠東有沒有興趣。”既然本傑明·哈裏森已經進入政客模式,那李牧話也要有所保留,這並不明李牧和本傑明·哈裏森之間有了隔閡,相反,這是李牧對本傑明·哈裏森的保護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