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聲明還是有用,李牧完後,理查德·韋斯利的精神明顯緩和多了,不再像剛才一樣身體緊繃的好像隨時會折斷一般。
“我不知道阿莫斯先生手中有多少證據證明是我指使斯普林菲爾德警察局的一位警長謀殺了斯普林菲爾德前市長先生,無論如何,這種毫無根據的推斷是對所有斯普林菲爾德人的不尊重,是對所有斯普林菲爾德官員的不尊重,斯普林菲爾德的事應該由斯普林菲爾德人來解決,而不是由一位來自華盛頓的老爺決定,而且還是一位不受人尊敬的老爺,如果這位老爺是如此的嫉惡如仇,那當初他為什麼不控訴艾米斯?而是等到艾米斯死了之後才假惺惺的站出來當好人?我現在非常懷疑這位先生的立場,他自詡為人公正,要伸張正義,但看看他做的事吧——或許這就是他在華盛頓不討人喜歡的原因。”李牧滔滔不絕起來也挺厲害,尤其是某些長句,的跟繞口令差不多。
魯哀公問孔子:“應該怎樣選取人才呢?”
孔子回答:“用語言來考察言行,為非作歹的人,一定無法掩飾他的真麵目。”
李牧的意思就是“觀其言而察其行”,嘴巴上得好聽沒用,要看你做是什麼。阿莫斯一貫嘴上得好聽,但現在卻試圖為一個罪犯伸張正義,出發點就是錯的。
“阿莫斯先生——確實有一些證據,證明駿馬武器公司的福特·本傑明謀殺了艾米斯先生一家。”理查德·韋斯利斟酌著給出一部分情報。
“請注意,福特·本傑明先生現在不是駿馬武器公司的員工,而是斯普林菲爾德警察局的警長,至於證據,好吧,鑒於你是斯普林菲爾德的法官,我可以向你透露一部分,艾米斯一家遭到火災後,斯普林菲爾德警察局出警,對現場進行了偵查,現場的種種痕跡表明,這是一起內部作案,艾米斯先生遭到了嚴刑拷打,艾米斯先生的家人在火災發生前就已經全部死亡,而火災發生後,艾米斯先生家中丟失了大量的財物,種種證據表明,這確實是謀殺,但不是某位警長幹的,而是艾米斯先生家中的某個人,所以斯普林菲爾德警察局現在已經基本認定,是艾米斯的管家伊格納茨·布盧姆謀殺了艾米斯一家。”李牧手裏也有底牌,要找證據,阿莫斯這個華盛頓的高官比不過斯普林菲爾德的警察。
對於李牧來,正義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就當時的斯普林菲爾德來,如果走正常途徑,或許誰都拿艾米斯沒辦法,就算是阿莫斯也一樣。艾米斯也是老奸巨猾,這家夥不僅有一個巨大而周密的保護網,而且在莫比利爾信用公司又蓄養了一幫槍手,黑白兩道通吃,如果不是當艾米斯探望伯恩賽德毫無防備,李牧想要幹掉艾米斯也不容易,不得還要再來一次火並。
“這的確是一個意外情況,那麼,你們現在要反訴這位伊格納茨·布盧姆嗎?”理查德·韋斯利進入狀態,一本正經的和李牧討論案情。
到現在這會兒,對於理查德·韋斯利來,應該站在那一邊已經不需要選擇,如果理查德·韋斯利還要繼續和李牧作對,那麼以理查德·韋斯利這麼短短時間內對李牧的了解,李牧一定會讓他身敗名裂。
別看理查德·韋斯利是大法官,但如果麵對李牧,理查德·韋斯利將會輸的毫無還手之力。
“不,為什麼要起訴他,我想在法庭上看到阿莫斯的表情,阿莫斯不是想要正義嘛,那就給他一個正義的判決。”李牧倒也不是痛恨阿莫斯,但李牧就是這麼個人,既然阿莫斯要和李牧作對,那麼李牧就要給阿莫斯一個深刻的教訓,所以李牧要在阿莫斯最熟悉的領域戰勝他。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三後開庭行不行?”理查德·韋斯利投降的很徹底,答應李牧所有的要求。
李牧算了下時間,三後是三月二十五號,並不影響前往紐約,於是欣然同意:“可以,那就三後!”
三,這是李牧給阿莫斯留出來的最後機會。